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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公子終究是上了戰場。
帝王點頭,源於陸老夫人以及她身後的老嬤嬤抱著的不到三歲的小孫女。
頭髮花白,卻依然脊背挺直,大殿上面上直言:
“陸家的門楣不需要一個不能保家衛國的男兒支撐。我家女子亦可不墮陸家風骨。陸家祖訓,陸家男兒只能戰死沙場,不可貪生怕死。如果皇上不允,自此陸安,將不是我陸家子!”
陸安,陸小公子名諱,取義家國安寧。
滿朝皆驚,可地上跪著的少年卻面色不改。
誰還看不明白?這明明就是爺孫倆在家商定好的計策。
可每個人都清楚,雖是計策。如果聖上不點頭,逐陸安出族譜這事,就會真實發生。
陸小公子如願成了陸小將軍。
出征那天,一向堅毅的陸老夫人才忍不住悲慼:“安安,祖母應該早些為你定下親事的。早日成家,如若你......也能留個血脈。”
少年陸安,掩下心中沉痛,面上全是少年人的肆意張揚:“祖母,您知孫兒無心男女之事。再者,如果真的依您所言成了親,我卻上了戰場,豈不是誤了別人一生。現今這樣,就很好。”
“我們安安果真長大了,思慮周全。這事,原是祖母相岔了。”
陸安翻身上馬,回頭對著路老婦人咧開嘴露出一個大大的笑:“祖母,你和侄女在家等我凱旋!”
戰馬飛馳,驚起一片塵土,模糊了陸老婦人的視線。
夏央上次看這些只是有些感嘆,這些人捨身為社稷的大義。
現在看著傅修宴那張被化妝師修飾過的十分少年的樣子,就十分的心疼。
眼淚一汪一汪的,止都止不住。
傅修宴吻去他的眼淚:“哭什麼呢?小哭包。”
夏央撲進傅修宴懷裡:“嗚嗚嗚......你都要戰死了。你說你為什麼非要去,你在家裡待著吃吃喝喝不好嗎?”
“是啊。我不應該就這麼走的。”
夏央沒有聽清:“什麼?”
“我應該聽祖母的話,先成親的。京城的清流世家裡有一位小夏公子,容貌姣好,聰慧異常,與我脾性相投,安傾慕已久,肯定祖母為我聘入家中,相伴一生。”
夏央聽清了,十分配合。
“可你都要去戰場了,你就不怕誤我一生?”
“那個人是你的話。我寧願誤了你,也不願錯過。或者...”傅修宴把夏央從他懷來撈出來:“夫人可願隨為夫出征?”
夏央透過傅修宴的眼神,彷彿真的看到了出征時候的陸安,那個讓他心疼萬分的少年。
“願意的。”
傅修宴笑了:“夫人自然是願意的。酒吧裡的那首歌,我聽出來了。夫人唱的是不捨,是心痛,是沒有日夜相隨的悔恨,獨獨沒有要把我圈在家裡的懊悔。”
夏央沒想到他聽明白了。但當時他只是為了吸引傅修宴的注意力,其實沒怎麼用心,都是技巧罷了。
“夫人,咱們洞房花燭吧,給為夫留個後。”
夏央大囧:“你說你無心男女之事的。”
傅修宴拱著夏央的脖頸:“是啊。我的心都在男男之事上,和我家夏夏的男男之事。”
夏央喘著:“我可給你留不了後。”
“無妨。一日沒有,就兩日。兩日沒有就三日。總歸夫人是要陪我出征的。夜夜相陪,總會有的。”
一句話說完,夏央已經被他剝了個jing光。
“那我也不能......”
夏央到底沒能犟的過傅修宴。
到最後,已經糊里糊塗的承諾了要給他生兩男兩女。
還被哄著喊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