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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還在路上走著,前方迎來一個人,是僕從穿著。
走到近前對著夫子和陳瑾施禮,然後說道:“少爺,夫子,家主回來了,差我來請夫子去食廳用膳。”
“爹爹回來了,可有也我帶什麼好東西呀?”頓時陳瑾就來了興趣,畢竟每次陳瑾的父親回家都會帶很多的好東西回來,有時是吃食,有時是新奇玩具什麼的。
“少爺莫急,等去了就知道了。”
“前面帶路吧。”
夫子示意,僕從立刻在前帶路,也沒有去理會陳瑾,畢竟小孩子都是這樣活潑。
“是的夫子,請隨我來。”
不出一會,就來到了會客廳,只見陳瑾父親陳道銘正坐在主位上,和一位健壯的大漢說著話。
“犬子馬上就到了,待會還請張師傅看看我這小子可有習武的根底,若是滿意還請張師傅教習一番。”
“那是自然,畢竟虎父無犬子嘛,像陳大人這樣的根骨,公子肯定不會差的。”
二人正在寒暄吹捧,陳瑾就先夫子一步跑進了院子裡,而阿香在之前就被叫回了廚院去吃飯去了,平時陳香都會和陳瑾一起到食廳吃午飯,但是今天有客人來,所以夫子就讓陳香自己回女捨去吃午飯。
“爹爹,我來了,這次可有帶什麼好東西給我呀?”
“邊上等一會兒,有客人在,不要太過胡鬧。”說完就對夫子施以輕禮。
“夫子來了。”
“家主叫我來可是有什麼事?”
“我來給夫子介紹一下”,說著就抬起手為夫子和陳瑾介紹邊上的這位壯漢,“這位是齊山郡商河縣的張寒張師傅,是商河縣白玉祁大師的徒弟,有一身精悍的武藝,相傳有御虎之力。”
“陳大人過譽了,張某隻是為鄉里除過幾頭惡狼而已。”
陳道銘繼續介紹到:“張師傅莫需謙虛,這位是我長輩,也是本官的老師陳榆。家中人都稱作夫子,現在教犬子識文。”
介紹了夫子然後將陳瑾喚到跟前說道:“這便是我犬子了,今年已有十歲,平時我也會教他些粗淺的武藝,還請張師傅看看,犬子資質如何。”
“阿瑾過來讓張師傅看看吧。”說完陳道銘便介示意陳瑾走到張寒邊上去。而這時的陳瑾大概知道些情況了,是父親給他找了個習武的老師,但是還是有些不知所措。
“那我先看看公子的身骨吧。”幾人相互認識施禮之後,張寒領著陳瑾來到了中院,讓陳瑾宅院子裡擺著各種動作,陳瑾也晃晃悠悠的聽著做。
而內堂上陳道銘也與夫子聊起了密事。
“此人可靠?”
“可靠,我在祁陽郡做郡守的這幾年與劍術大師白玉祁甚是交好,他的背景我打探的一清二楚,還請夫子放心,這個張寒是他最清白的徒弟了,而且武藝甚好,完全可以保證阿瑾的平安。”
“那家主為何提前這麼早回來?怕是不僅僅為了阿瑾學武的事吧,既然已經給阿瑾安排了貼身護衛,恐怕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吧!”
陳道銘看了看外面的武師和陳瑾,轉頭壓低了些聲音,對著陳榆說道:“的確,三日前我有秘聞所知,聖人怕是大動作了。上個月庭楊郡的餘家就被聖人抄家……宮裡的線人傳密信說,內地五郡要有大動作了,八成是針對世家的。”
陳榆思索著接過話題說道:“的確有可能,畢竟天災人禍,人心惶惶,大災的餘威未盡,聖人又這般大動干戈,各地都是怨聲載道。而這千年大召,又是上下不通,腐爛不堪,各個世家早已被逼到了懸崖邊上,雖然我等地處邊郡,但也是唇亡齒寒啊。”
“而且從各地官員的調動來看,我可能會被調往冀州去,基本都不可能留在祖籍和產業所在的州郡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