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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你在哪呢阿香?”
陳瑾一入廚院,就立馬潤著嗓子叫著不知在廚院何處的阿香。
“少爺,我在這呢!”
只見著一個臉蛋上沾著些許炭灰的小姑娘,從廚房裡急急忙忙的跑出來,一邊跑還一邊擦著臉上的炭灰。
“少爺,你到這來做什麼呀,你不是應該在夫子哪裡唸書的嘛,這裡可髒了,快些出去說!”
陳瑾絲毫不顧及阿香身上的煤灰,直接把阿香往廚房裡推了去,嘴裡還說著:“我來是給夫子提壺涼茶去的,順帶來看看你。快些帶我去打一壺來,我們好給夫子提去,免得一會回去撞見我母親,又說我貪玩了!”
“少爺,您別推我呢,我這就給你打去。”說著阿香就全力的掙脫了陳瑾的魔爪,跑去給他打涼茶去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沒過多會兒,阿香就提著一個不大的銅壺走了出來。可還沒有反應過來,陳瑾就一把搶過了銅壺,然後牽著阿香的手就往外拉了出去。
“阿瑾少爺,您慢點,阿香手疼。”
阿香漲紅著小臉,但她的手卻始終掙不開陳瑾的手。只能小心的穩著身子,不讓自己走不穩摔倒了。
只見二人飛快的跑出了廚院。在院子裡洗菜的廚娘看見二人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也是見慣了,於是對著二人喊道:“阿瑾少爺,讓阿香早點回來~”
不過說了也白說,阿香每次被陳瑾帶出去都是到了晚餐時候才回得來的,大家都知道阿香是被陳瑾帶到了夫子處習字去了,所以從來沒有人抱怨。
“阿瑾少爺,我們要去哪呀?”
“當然還是去夫子那陪我寫字,我可無聊的很呢!”
聽到這句話,阿香死命的拽著陳瑾,也完全不顧陳瑾手裡的茶壺,兩隻手拽著陳瑾,腳也不願意動,嘴裡還叫喚著。
“不去不去,我屁股現在還疼呢,就因為上次阿瑾少爺你帶我去,把硯臺打壞了,屁股可是被李婆婆開啟了花的,我可不敢再去了,萬一……萬一有打壞了東西,可是又要被打壞屁股,而且去夫子那裡習字可無聊了,不似與姐姐們聊天好玩呢!”
雖然陳瑾也停下來了,但是並沒有放開阿香的手,像是怕一放手就要飛走似的。
“不怕不怕,有什麼事就說是我做的,而且我問了,李婆婆可沒有你說的那樣打你屁股的,自是你在編我的糖吃。你就跟我去嘛,我一個人在那寫字寫的都煩死了,若是不跟我去,下次我就不給你好吃的了。”
“誰稀罕你的糖吃”
雖她喜吃糖果,她也從來只吃陳瑾給她的糖果,狡辯只是不想承認陳瑾說中了她的心思。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聲音,而且離陳瑾和阿香這邊越來越近了。
在院門外一男一女兩個人說著話走在前面,女的三十有餘風韻正好,男的五十多歲,略顯老態。後面也跟著倆個丫鬟和三四個男丁。
“三叔,昨日咱布莊那邊新進的絲綢可有驗貨,是不是河陽郡的手藝。若是確認無誤,就於其中挑些面料最好的,相公近日要去拜訪老師,挑選些去送禮的,定要仔細些。”
“老僕倒是確認過,的確是河陽郡的手藝,而且這幾年災年過去後,他家的手藝也逐漸恢復了往年的水準,都可拿得出手了。”
“還有聽僕人說,昨夜,咱家醫館失了火,索性及時撲滅了,但損失可要合計一下,好撥錢修繕修繕。”
“過了晌午我就差人去核查一下,就是外縣的店鋪前一陣子被鬧過,那邊的掌櫃,讓夥計差了一封信過來,說是同行排擠,我看了看,是一直與咋們對立的吳記起的頭。”
女人正是陳家的主母,陳瑾的母親,今年也有三十三,二十三歲生下陳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