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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宮祈安沒聽清,他“嗯?”了一聲。
“嗯啥?”熊哥有氣無力地隔空指他,“我說你完蛋了你。”
宮祈安以為熊哥說的是他也能有內向的一天,於是索性換上一張冠冕堂皇的好學模樣向付然問道:
“那你介意教教我怎麼做這個心理建設嗎?”
“嗯,介意。”付然看都沒看就知道這人沒憋好水。
但宮祈安就知道熊哥這人能處,有話他是真接,熊哥在外面擺了擺手,
“你問他沒用,他配受那幾年我都備氧氣瓶了,以防這孩子隨時可能給自己崩潰得撅過去,現在之所以硬氣那是因為站起來了,天天到處sleep別人他還用做什麼建設了。”
“唔,這樣啊……”宮祈安手指抵住鼻尖壓著笑,他朝付然微微欠了下身,“那之後要sleep你一下不好意思了。”
“您太客氣了,”付然回了個禮,“其實正經得sleep好幾次。”
“好傢伙,這玩意你倆還禮尚往來相敬如賓上了啊?!”熊哥跟揮蒼蠅一樣苦著臉在前面揮了揮,“那趕緊把下面這段錄完就能睡了,我看你倆都挺急的。”
付然:“……”
宮祈安:“……”
嚴成文和p友直到結束也沒被任何人打擾,直到晚上八點多嚴成文站在玄關準備送人,忽然發現門是從裡反鎖著的,這是桑燃關門的習慣,他今天進門的時候外衣都脫了哪有時間反鎖什麼門。
他沒作聲把人送走後直接進了桑燃在一樓的客房,發現廁所門關著,他擰了一下沒擰開。
備註有提示敲門聲,宮祈安抬手屈著指節敲了兩下,
“出來,談談。”
付然這裡沒臺詞,但他給了個搖頭。
“知道我在幹什麼為什麼不出去轉轉再回來?”
付然沉默了片刻,聲音低低的不知道是嚇到了還是怎麼,“怕你們聽見關門聲。”
“你倒是挺體貼。”宮祈安笑了一聲,孩子今年畢竟才十九,他嘆了口氣怕給人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好不容易剛從那個破爛家裡出來,現在別又被自己這事嚇到,他又敲了敲門,“開門,跟你聊聊。”
“哥……”付然的聲音還是很悶,他停頓了有一會,再開口的時候嗓子有些啞,“你別找他們了……”
說完大概是意識到自己沒有一點資格說這種話,他頓了頓,但還是說了下去,“我也快二十了……我……我不行麼?”
聲音繃得很緊,又啞又抖。
他一年前頭破血流爬上樓那次,雖然昏倒了但之前看到了什麼依然記得,從那時候他就已經過了驚訝,接受,懷疑自己,接受自己的過程。
可嚴成文不知道。
話一出口,宮祈安看著備註上的【破門而入,門撞到牆上的聲音】,他開了口:“站在門邊沒?”
“沒……”
沒等付然的話音落下,他直接跟了個踹門的聲音動勢,付然恰到好處地緊接上抽氣的氣息。
但這種暴力的方式在瞬間讓桑燃像是炸了刺,他像是某種ptsd下意識異常激動了起來,他在吵在吼,卻又在突然發覺自己和父母極其相似的瞬間崩潰了。
付然單手扣在眼睛和鼻樑上,從緊咬的齒間擠壓出的聲音就像是蜷在角落裡,他的哭聲實在太讓人難受了,宮祈安的臺詞說了一半忽然卡在了喉嚨裡。
“抱歉。”
他皺眉按了下酸澀的喉嚨,抬手握住了付然的手腕。
他把蓋在臉上的手拿開,食指關節輕撥了下付然的下巴。
“沒哭。”
付然得保持情緒,他就那麼難受地看著宮祈安。
他的眼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