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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部隊的快速行軍,我們由於避開了城市儘量走山村的村路和無名小路等道路,行軍一夜以後就已經進入安徽境內,隨著不斷地行軍這時候進入山林的地形,根據上級安排走的都是鄉村的小路,一路上還算順利,沒有遇到任何校長的部隊。
我覺得我軍大規模的戰略轉移,我軍高層可能會偽裝成更改戰略部署而迷惑對方,所以以校長的性格校長的部隊還是想做口袋陣和包圍圈,但是我們早就跑了,校長包圍了一個寂寞,這也是校長沒有進行軍隊的部署的原因,進了安徽就是進了段祺瑞的地界,但是我們在安徽是從省邊緣直接出安徽,急行軍也只就需要幾天。
我上學時候就聽過段祺瑞的大名,其能力很大,段祺瑞,字芝泉,安徽合肥人,所以又稱“段合肥”。他是中華民國時期著名政治家,皖系軍閥首領,號稱“北洋之虎”,其坐過統治北洋軍閥首領這個位置,可見其能力之強,皖系軍也整個北洋軍閥裡面比較能打的部隊,比其他軍閥,這個軍閥更難對付。但是難點不在這,他手下有一個叫徐樹錚的這個人的狠辣和老成,以及計謀早就在當時的黃埔傳的沸沸揚揚,部隊行軍的難點在這,如果能迅速透過安徽境內最好,最好避免和皖系軍交手。
地圖上只能顯示這塊是山區,或者這塊是平原,河流等比較大致的情況。但是真實的地貌得等到了地圖所在位置,才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才能知道真實而又完整的地貌,因為我方是沒有條件跟國軍進行遠端地形偵查然後做成沙盤供對方將領使用,我們連沙盤這個東西都沒有。
在急行軍的第二天,就在我們臨時休息完畢,確定和師部距離以後,我們準備繼續行軍,這時候正值中午,部隊前面還有偵查兵一直傳來訊息,一路上也沒有什麼問題。一直行軍到傍晚,我們剛經過一個山口,我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發現周圍山成環狀,山體較為矮且平,四周不是高挺的樹木而是灌木叢,這時候我馬上感覺不對,從地形上看,這個地形太適合阻擊了,你經過這個路段是以環形的路去透過,如果這幾個山頭上有敵軍駐紮就是天然的工事,到時候腹背受敵,首尾不得相接。就算部隊不反擊,交叉掩護迅速透過也會因為其環形的位置造成上軍事上說的絕對暴露,也會受到二次打擊。
這時候我馬上叫停了朱子炎,我說,朱旅長馬上停止行軍全團進入戰鬥準備。朱子炎也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緊張,剛想問我,我又重複一遍,馬上停止行軍,全團進入戰鬥狀態,等待前方偵察兵彙報。朱子炎雖然還沒明白為什麼,出於對同志的信任,還是下了停止行軍,全軍進入戰備狀態的命令,隨著偵察兵的陸續回來,帶回來一些片面的資訊,比如山頂上有異響,和山頂上有煙等資訊,結合這些片面的訊息,我得出山頂上有軍隊駐紮,因為山頂取水用水的不方便,村民不會在山頂上生活。
我趁這個時間把我分析的所有情況告訴朱子炎,朱子炎聽後是起了一身冷汗,這時候他肯定慶幸他給我申請他們旅的總參謀這個位置。周子炎,問我怎麼辦。我說這種情況下白天不適合打仗因為對面在山頭上一趴暴露的小,咱們全部暴露而且是環狀路,對方一個小部隊能阻擊咱們兩次。拖都能把咱們拖死,這種山路咱們大部隊晚上行軍也是會被敵方發現,而且對方有沒有夜視裝備,或者有沒有重灌備咱們都不知道,如果冒險晚上過,對方從高處進行火力覆蓋就可以了,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傷亡,而我們完全是人家的活靶子。所以說白天晚上都不適合去打,朱子炎聽我分析的內容實在是理解不了,問到白天不能打晚上也不能打,那這條路還過不過了。
我說,過,這已經沒有辦法繞開了,先通知師部也暫停行軍,我自有我的方法。我說現在已經是傍晚了,為了不耽誤時間,只能摸黑從其他小路或者沒有路的地方上去,這四周都是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