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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立完整個部隊以後,軍隊白天就進行慢慢增加強度的實戰訓練,晚上則由我給他們上政治課。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由於我是由師部直接管轄的,所以冬裝和冬被比另外兩個團先收到。
校長已經進行了三次圍剿了,校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肯定在集結力量,還會有圍剿。這時候我們就像跟時間賽跑。跑的過校長,活下來的戰士就多,跑不過校長,可能就會損失慘重,但是我們軍隊就像草原上的草,大火燒過,春天還是會繼續生長。
校長的部隊是各個軍閥組成,校長能擔任領袖,肯定是有他的長處的。我們是政權,和軍閥不同,所以我們才成了校長眼裡的釘子,肉中的刺。
現在我們三個團基本上在一起,交通據點由蘇雲鎮守,靠這條路,三天五天開一次盲盒,其他兩個團的裝備也在更新。我跟蘇雲早就討論過這個據點問題,只要戰爭發動這個據點如果不能發揮作用就要隨時丟掉,保留部隊實力,捨車保帥。自從我跟宋志遠決裂以後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轉眼就到了過年,交通點上運輸的物資更加豐富了,肉蛋都有一些,看這些物資,我們覺得能過個好年。然而,正當大家沉浸在過年的喜悅氛圍中時。一封緊急情報打破了平靜。情報顯示,校長的部隊正在暗中調集大量兵力,準備對我們發起第四次圍剿,其中馮玉祥部已經接到命令,可能作為先頭部隊。
我深知形勢嚴峻,立刻召集各營長召開緊急會議。在會上,我強調了當前的危急局勢,並部署了應對策略。
新年的鐘聲敲響,而戰鬥的號角也即將吹響。我知道過了今年,很多人沒有明年,我讓杜元把最近所有搶來的肉蛋等食物全部做了,這個年該過還是得過,不僅要過,而且要大過,我親自去找了黃立堂,我說老黃,這麼多年了,一直是個炊事班班長你委屈嗎,黃立堂,說不委屈,當時你能給我一條生路我就感激不盡,而且還信任我讓我管炊事班,雖然官不大,但是全團吃什麼都是我說了算,而且我本身就是廚子出身幹這個也得心應手,幹起活來也有力氣。我說校長又要圍剿我們了,你今天看見的這些同志,等明年可能就見不到了,這些人很多都是最後一次過年了,這個年咱們要大過,我給你調兩個排來,你來指揮,物資張元很快就會送來。咱們包餃子,燉肉菜怎麼解饞怎麼來。黃立堂聽見我的話,沉默了,手上的活也停下來了。我說誰讓我們處在這個時期了,手上的血洗不淨,腿上的泥也洗不淨,你努努力,給戰士們過個好年。說完我就走了。
我回到團部,把小鬼叫了過來,我問小鬼你怕死嗎?小鬼很莫名其妙不知道我為什麼問這個,但是還是回答了,怕。我問小鬼你覺得我怕死嗎,小鬼回答說,你應該不怕。你做的事情現在還能活著,你自己從鬼門關走了幾趟了你還怕什麼。我說我也怕,小鬼這時候問我,你怕什麼,我沒有回答,我反問小鬼你怕什麼,小鬼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我怕什麼,人應該都怕死吧。如果不怕死現在這個世道,人都活不下去,都沒有去找個繩子自掛東南枝,不也是勉強活著嗎。我說小鬼你說對了,人都是怕死的,我也怕死,咱們現在冷靜的對話,我知道我為什麼怕死,因為沒人死過。不知道死了是什麼樣的,對於未知的怕。小鬼聽完我的話,也嚴肅了,說到那你當英雄時候你就沒想過自己會死?我說,當你看著你的戰友倒在你面前,看著部隊更多人的人需要人挺身而出,這時候頭腦已經沒有時間去想怕不怕死這個事了。
小鬼似懂非懂,說到聽你說完我好像不那麼怕死了,我更怕一另外一個事情。我看著小鬼,說到我跟你怕的一樣。小鬼沉默了,我說你怕的是死的不值得吧。小鬼點點頭。小鬼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著我,“頭,那我們該怎麼做才能讓自己死得值得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