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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啟動了,馬上我就要離開這個生活了三年的地方。有點留念,但是不能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就走吧,就走了。
這一路,一開始我和宋志遠,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宋志遠很內向但是很有心機。想想自己學了一身本領還拐了一個學霸回來,這也挺上算。
宋志遠總是問我一些關於部隊的問題,因為我也沒有見到部隊,我也回答不上來。所有很多話也就落地上了,但是穩住他的心還是可以的。他已經被校長傷透了心,跟我聊三民主義,說校長是背叛者,現在一個國家多個政府,民族危險。
我心現在全在遠方,陪著他聊,聽他的不滿,然後安慰。從心理上講他是失去了一個機會,我又給他一個機會,他對於前者準備了三年失敗了,我又給他一個機會,扶他的青雲志,但是他對這個機會和未來有一定的焦慮。
我覺得怎麼也得給他緩解一下焦慮,我就給他講我在部隊的故事。他第二個專業是政治學的專業,其實他第二個專業更適合他的思維方式,他太注重戰術課了,想一步登天,除了積累,還要有運,顯然運勢沒有現在他寫一遍。我直接把他整個上戰術學的表現點評了一下。從他站起來回答第一個問題開始,從頭點評了一遍。我指出來的問題,他自己都不知道。我也沒想到我會這麼瞭解他。我明確的指出他不適合帶兵打仗,他適合做政治工作。在這方面他有過人的天賦。一開始宋志遠還是總說何以見得呢,說著說著,就是感謝普山兄弟點化。
部隊是我的家,可能由於我歸家心切,心情急迫,總覺得這次火車行駛得特別快,彷彿時間都被加速了一樣。又或許是因為我與孫澤昨晚喝了整晚的酒,導致我在車上整整睡了一天。轉眼間,火車已經抵達了河南境內。根據蘇雲寄來的信件中的指示,我決定在開封站下車,然後再考慮如何前往部隊。
那時候交通只有火車,下了火車有條件的有汽車接送,沒條件的只能腿著。在這旅途之初,我與宋志遠斷斷續續地交談,他雖然內向卻心思細膩。因為沒有親眼見過軍隊,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未知的恐懼。雖然我對他說的話語不多,但足以穩固他的心緒。他因校長之舉而心灰意冷,多次與我論及三民主義,指責校長的背叛,感嘆國家分裂,民族危亡。就有點不像個爺們,一個問題反覆的說。
終於下了火車了,下車了就打聽,村莊的位置。一打聽,也不算太遠,也不算近。走路兩個多小時。我和宋志文在學校都是接受過軍事訓練的,所以走的也快,這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我準備直接到軍隊,不再休息等第二天出發了,我真的是想知道現在軍隊的情況,歸心似箭,在徵求宋子文同意以後我們就直接快步奔向目的地。我心裡急啊,我迫切想知道我部隊的情況,我想知道我這些戰友的情況,我是三步並作兩步,兩步並做一步的走,宋志遠小跑都跟不上我。就這樣兩個多小時的路很快就到了,我剛看見村莊,就被一把槍頂到了頭上,宋子文也被另外一個戰士瞄準了頭部。我心裡話了,這還是延續我當時對崗哨命令,兩人一組,一個隱蔽一個放哨。宋子文哪裡見過這個情景,直接不動了。
那小戰士問到,你們是什麼人。我說自己人,我回歸部隊,現在要求馬上見蘇雲同志,小戰士對我的話並不相信,問我的名字,我說我叫李普山。小戰士說沒有聽過。看來這是剛入伍的小戰士。要是老兵一定知道我的名字。我說你們趕緊帶我去見蘇雲同志,兩個小戰士留下了一個人,剩下一個人押著我兩個到村裡。我當時要求的外圍哨崗,是十公里。我直接被壓到了蘇雲的面前,蘇雲見我先是一愣,然後快步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普山兄弟,你可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這就是到家了。我說到,蘇雲同志,我回家了。先讓哨兵把槍放下吧,你們還是沿用我的哨崗方案啊,有很多話要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