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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裡的小東西像是有生命力,一動一動的。
我大驚失色,突然想到鬼嬰曾經說過,它要張可瑤當它的媽媽。
它不會鑽到張可瑤的肚子裡了吧!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張可瑤猜到了一點,臉色很蒼白,不知是被嚇的還是身體原因。
“先去醫院做個檢查,說不定是其他什麼原因。”我提議。
我們馬上關店,在門口貼了“停工一天”的告示,反正劉志明也不敢回來。
到醫院後,張可瑤立馬做了ct和彩超,檢查報告卻顯示身體無異常。
我發微信把這件事告訴何鈞禮,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打胎。
對方秒回:打胎去醫院。
我又補充了一句是打鬼胎。
下一秒何釣禮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接通後,他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葉長歲,你有沒有人性,上次還見你被鬼吊起來打,這次就泡起女鬼了?”
我知道他誤會了,所以把這件事告訴了他,他讓我們去麟山上的一個廟裡取到香灰泡水喝,才可以打胎。
我和張可瑤二話不說起身前往麟山,我們也查了資料,說這山上有座神廟,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不過具體位置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很快就到達山上,在大片竹林裡,看到了一個村莊,村口寫著“豬神村”。
“你說神廟會不會住在裡面呀?”張可瑤猜測。
“進去看看吧。”
夕陽最後的餘暉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上,夜幕降臨,烏壓壓的一片只能隱約看見事物模糊的影子,黑暗處傳來野貓淒涼的叫聲。
我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詭異:那些房屋裡並沒有點燈,也沒有見到一位村民,這裡就像是一座荒涼已久的空城。
在這死氣沉沉的氣氛中,我發現其中一個房子裡有黑影移動,仔細看原來是一位婆婆。
就在此時,這個老人家被門檻給絆倒了。她摔在地上痛苦地哎呦一聲,佝僂著腰卻沒有立馬爬起來,反而跪在地上邊磕頭邊說著什麼。
我正想讓張可瑤先別輕舉妄動時,誰知她一見此狀就把害怕全丟腦後去了,急忙跑過去想扶婆婆起來。
無奈之下,我也跟了過去,他聽到衣衫襤褸的老婆婆跪在地上低頭唸叨著:“主神,請原諒我的罪名,請饒恕我……”
“奶奶,您沒事吧?”張可瑤跑到跟前才發現她的行為舉止有些奇怪,瞬間又不敢靠近她了,所以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聽到聲音,老婆婆抬起佈滿皺紋的臉,由於天黑,我沒有看清她露出的是怎樣的一副神情,只聽見她驚訝地說:“你們兩個娃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一旦踏進我們主神村,就會被詛咒纏繞終身哇!”
我和張可瑤決定先把老婆婆扶進屋子,一進房子就感到這裡的溫度比外面陰冷,因為沒有開燈,所以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
冷風吹過,直往張可瑤的衣領裡鑽,全身的毛孔都聳立起來了,她在牆上摸索著,終於找到了電燈的開關。
“咔噠”,燈亮了,昏暗的燈泡照著發黃的牆壁,牆紙已大片大片地脫落,風就是透過這裂縫進來的。
我們把老婆婆扶到了木椅上,她唉了一口氣,講起了這個村莊的故事:
這個村叫做“豬神村”,村民一直以來奉豬為神,每家每戶都奉養著一頭豬,並專門用一個房間打造成“豬神殿”供豬住。每天好吃好喝招待它,並對它祈禱一家人能夠歲歲平安。
可是就在前兩年,一場蟲災拉開了饑荒的帷幕。那時莊稼都被蝗蟲吃光了,自然是無法豐收並儲存糧食。轉眼間冬季來臨接連下了幾天的大雪,就連山上的野兔也抓不著。
寒冷,飢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