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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椒?!”
蕭妍將食指放在唇邊,壓低聲音神秘道:“小聲些。”
毋越趕忙捂住嘴,點了點頭,想起剛才魏禧材說的話,以自家主子的智謀,自己只要照辦便是。
驚蟄前後,六宮各院皆是雄黃酒和焚燒艾草的味道,陳詩語給蕭妍請安時以絲絹掩鼻,緊緊皺著眉頭,出聲嘲諷道:“好日子過多了就是矯情,冷宮清淨地就從不鬧蛇。”
“呵,”裕嬪撐著身邊的小几冷笑一聲:“也不是誰都有湘嬪的福氣,能住上冷宮,如今皇上封了冷宮,那般清淨的好地界,咱們也是無福體會了。”
陳詩語瞥了裕嬪一眼,沒好氣地別過了臉去。
蕭妍輕咳了一聲:“禁地之名,你們今日在本宮面前提起就算了,往後就不要再提了,免得皇上聽了會介懷。”
六宮眾人將手中茶盞放下,朝上首位的蕭妍福禮道:“臣妾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蕭妍的目光在安妃和姜雲裳的身上流轉著,究竟這兩人的背後各自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起來吧,”蕭妍不動聲色道:“本宮這幾日身子不適,總是容易疲乏,今日便到這兒吧。”
說完,便起身要離開,卻被陳詩語喚住:“皇后娘娘,臣妾給皇上做了件寢衣,皇上說,娘娘的女紅是最好的,便讓臣妾來向皇后娘娘請教一二,不知道皇后娘娘現下可方便?”
殿內的人向陳詩語投去了目光,肅妃忍不住說了一句:“湘嬪,皇后娘娘方才才說甚是疲乏, 你現下還要叨擾?”
沈詩語卻不以為然,“皇上說身上的那件寢衣舊了,急著換新的呢!”
此言一出,眾人皆失聲,后妃皆知景離如今在穿的那件寢衣是景離登基時命內務部製成的,帝后各一件,上面的繡以龍鳳的圖樣相互呼應,以示帝后情好。
而如今,景離卻說那寢衣舊了,要換新的了。
不由讓有心之人覺得這話有一語雙關之意。
蕭妍用餘光看了安妃和欣答應一眼,姜雲裳雖面上沉著,眼底卻含有幾分欣喜。
相較之下安妃倒是沉穩許多,對陳詩語的話有些啞然,輕輕擰起了眉頭,看向蕭妍的眼神中也滿是擔憂。
蕭妍的笑意漸漸淡了,深深撥出一口氣,“既然是皇上的事,自然不可怠慢,那你跟本宮到偏殿去吧。”
“臣妾謝皇后娘娘。”陳詩語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鳳儀宮偏殿內,屏退了左右,殿內只剩下了蕭妍和陳詩語兩人。
“我想見你一次可真是不容易。”陳詩意坐在榻上,抱怨道。
蕭妍看著不遠處的地板,眼前漸漸失了焦。
“如今那欣答應倒成了皇上心尖兒上的人,想起來我也是悔得要命。”陳詩語一邊說著,一邊攪動著自己手裡的絲絹。
畢竟那日陳詩語見姜雲裳只是個答應,又許久無寵,便讓姜雲裳留下為景離侍疾,誰想竟讓事態發展至如今這般。
蕭妍伸出手,緩緩拍了拍陳詩語的手背,安撫下陳詩語的焦躁,柔聲道:“皇上醒後,她頂多是實話實說,最多就是給自己沒言兩句,顯得自己侍疾勞累,衣不解帶。”
說著,蕭妍深吸了一口氣,“只是,”蕭妍抬眸,對上陳詩語的目光:“在這件事情上,想必欣答應知道的,並不比本宮少。”
蕭妍將阿答海苓為豫王和戴家通報宮中訊息的事情對陳詩語和盤托出,“本宮原本只想借毒香之事,處理了阿答常在。”
蕭妍無奈頷首,輕撫護甲,“可如今想來,欣答應定是也知曉其中的事故原委,才會主動留下侍疾,又用了激進的法子使皇上醒過來,由此,推動事態全盤發展成這樣。”
“前幾日倒真是小瞧了她。”陳詩語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