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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心態恢復沒有。”
“沒有。”時洛單手拿著手機慢慢地刷著好友圈,聞言低聲道,“已經被虐得精神恍惚了。”
宸火看向時洛:“這麼說?他怎麼了?”
時洛低頭看著瓦瓦的好友圈動態,不帶一絲感情讀道:“中午起床後洗澡洗了很久,讓長江之水盡力地衝刷著我的身體,但身上聖劍的味道好像還是洗不掉,還是覺得自己好髒好髒,哭泣表情,哭泣表情,哭泣表情。”
宸火嘆息:“你看看你看看,唉,心疼我娃。”
puppy搖搖頭:“造孽……抗壓能力還是不夠強啊,不過時洛,我有個問題真的很好奇,忍不住想採訪一下受害者。”
時洛抬頭看向puppy。
puppy滿臉都是求知慾:“是我們太沒臉沒皮了,還是你們太有骨氣了呢?你們醫療師能屈能伸一點是會死麼?那種局裡面,明知道翻不了盤了,明知道對面不懷好意,你們就投了唄。”
“對啊!”宸火一臉沒心沒肺,攤手道,“第一局的時候你要是跟上我們投降的手速,就可以少丟一個人頭了,嗨。”
時洛瞥了宸火一眼,片刻後道:“年輕的時候一根筋。”
一旁的餘邃看向時洛。
時洛說罷一搖頭,飛速轉移話題:“覆盤了。”
“唉……不扯皮了,我也覆盤一下。”宸火嘆氣,“咱們賽區有名有姓的醫療師裡,現在就咱們戰隊的whisper還沒被安排過了,為了守護我們最好的餘神,訓練訓練。”
餘邃頭也不抬淡淡道:“我用你守護?今天是誰又讓我持續極限操作才保住狗命的?”
宸火心虛地嘿嘿笑了下,自己去覆盤了。
老喬點頭道:“我要好好地看兩遍這兩局練習賽影片後才能給你們覆盤,免得一次不能把所有問題都找出來。你們可以針對自己的情況先看看影片錄影,說實話,就是真的打了第三局,咱們贏的希望也不是很大,問題還是挺多的。強敵在外,都重視一下吧。”
“是,抓緊時間啊,明天還有和萬重山的常規賽,萬重山主場。”周火發完微博痛罵聖劍後爽快多了,拍拍手道,“上午就得飛重慶,晚上儘量早睡啊。”
萬重山是為數不多幾個基地不在上海的戰隊之一,他們基地場館都在重慶。明天他們的主場,下午的比賽,free幾人中午就要抵達重慶去比賽場館報到,明日必然是要起個大早了。
“好……”puppy一想到要早起就頭疼,苦著臉去覆盤了。
老喬將自己記錄的訓練賽筆記影印幾份交給眾人,而後自己去隔壁會議室提前覆盤了。幾個選手覆盤的覆盤單排的單排,自己忙自己的。
聖劍今天針對free的方式很明顯,就是利用free幾人前期突進太兇這一點來跟他們玩經濟差,比誰先花光家底。第二局裡餘邃已盡全力,但在不玩心機的前提下自家消耗還是比聖劍多。餘邃去自定義服裡做經濟推演,用了兩個小時,而後把經濟消耗高峰點標註好儲存成檔案。
餘邃揉了揉眼,起身出了訓練室。
基地二樓的小露臺上,時洛正趴在欄杆邊上吸菸。
餘邃遠遠地看著時洛,又想起方才puppy問時洛當初為什麼不投降時,時洛說,年輕時腦子一根筋。
餘邃看著時洛的背影,方才有那麼一瞬間,餘邃懷疑時洛那句話是故意說的。
時洛自來不愛提之前的事,但餘邃最近隱隱發現,只要自己在場,時洛不再會那麼避諱。
不是餘邃敏感,早在兩年前,在讓自己心疼這方面,時洛從不會讓自己失望。
但這麼想未免太惡毒了,當年殺了時洛那麼多次的明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