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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黃色廢料掃出去,季雨算了算時間,把剩下兩章知識點過了一遍。
岑之行正好推門進來,拎給他一份熱氣騰騰的生煎包。
季雨坐著,矮了一截,臉頰正好到岑之行腰那兒,他摟過來蹭了蹭,仰頭望著對方。
“哥,你吃了沒呀?”
岑之行撒謊撒得很自然,“吃了。”
“你自己背會兒書,我忙完來找你。”
“好。”
下午送他去學校之前,岑之行領他到走廊認人,一些岑之行的合作伙伴,亦或是朋友。
出乎意料的,場內雖然人還是很多,但完全沒了早上的嘈雜,井井有條,不吵耳朵。
季雨跟在岑之行身上乖乖認人,讓叫什麼就叫什麼,得到幾位和藹長輩真誠的誇獎。
這在從前在綿竹鎮的他想都不敢想的,季雨一整天心情都出奇的好。
好心情截止在晚間直播。
直播間突然湧入一些罵人的小號,倒也算不上罵人,只是在公屏上不斷重複他過去如何如何落魄,耳聾嘴啞,村裡人都看不起他。
無所謂落不落魄,好與壞都是他的過去。
季雨隱約能猜到這場鬧劇是誰在背後操作——知道他過去又看不慣他的人,無非就是蔣家那夥人。
無趣。
季雨不再去看公屏,低頭專注於手中雕刻。
到時間他跟粉絲們說完“拜拜”,準時下播。
行哥還在畫室,他悄悄到門口看了幾眼,畫板背對他,從這個角度看不清對方筆下的畫面。
岑之行最近幾天很長時間待在畫室鼓搗,季雨還挺好奇的。
但他不會私自進畫室,除非是行哥想給他看,親自領他進去。
季雨洗完澡,岑之行也從畫室出來了,手指沾了些草綠色的顏料。
季雨想抱抱,湊過去被岑之行用乾淨的手背抵著額頭推開。
“髒,洗完澡出來讓你抱個夠。”
“不髒,顏料而已。”
岑之行睨他一眼,沒說話,季雨低低哼了一聲,轉頭趴床上去了。
臨睡前的英語單詞抽背換成了各門專業課的知識點背誦。
季雨靠在床頭小聲唸叨地背誦,沒背多久,浴室門開了。
他詫異看去,他們已經同居一年多了,彼此融入互相適應,洞悉對方微小的生活習慣。
比如岑之行喜歡較高的水溫,季雨洗完會把溫度提前調高;再比如岑之行隔一天洗一次頭,都在晚上洗,不愛吹頭髮,季雨會提前把吹風拿出來。
季雨:“今天怎麼洗這麼快?”
岑之行挑眉不語,只是湊過來,裹挾著潮溼滾燙的水汽,送給他一個擁抱。
“不是想要抱抱嗎?早點抱。”
季雨心裡開心壞了,但板著臉只小聲說了句“哦”。
“哦?”岑之行低頭看懷裡憋笑的小傢伙,勾起他下巴往上揚了揚,“小雨耍大牌哦,還不滿意。”
季雨環住岑之行的腰,抱緊了一點,得寸進尺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了:“有點吧,你最近都泡畫室,不陪我。”
岑之行輕蹙眉頭,一口咬在季雨鎖骨上,疼得季雨渾身一機靈,急忙叫“哥”。
岑之行沒理他,咬完又親了親,“小沒良心的,不過兩三天忙了點你就嫌我不陪你了,你之前趕木雕好幾天沒陪我呢,怎麼算?”
“哥,我錯了,哥哥,真錯了。”
又咬又親,弄得季雨癢得不行,縮著肩膀一直躲,還沒蹭遠呢,被岑之行按回來繼續。
……
……
期末考結束後季雨參加了光影工作室的畫展,家屬身份極其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