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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很好,對我也很好。”
連厘轉過眼睛看著靳識越,輕聲說:“我爸去世後一直是他在照顧我,稱得上是我的衣食父母,我喜歡他不是很正常嗎。”
靳識越頷首:“你喜歡他的錢。”
“那我只喜歡他的錢,不喜歡別人的錢。”連厘也不生氣,心態平和道。
靳識越聽笑了,混不吝道:“說得這麼理直氣壯,叫他來給你鞠個躬磕個頭,謝謝你只喜歡他的錢,怎麼樣?”
“……”
連厘手上的傷口都被他的話整自閉了,她低頭盯著沾了血的消毒紙巾,心情出乎意料的輕鬆。
“我十五歲那年住在靳言庭別墅,有次生病了,病毒性感冒,腦袋昏昏沉沉的,一直咳嗽。那時候靳言庭出差,阿姨家裡有事臨時請假了,我以為不會有人出現,但是他回來了。”
在那之前,連厘雖然在靳言庭身邊,但距離感非常重。
頂級豪門繼承人費心費力照顧她,給她擰毛巾擦臉、喂她吃藥、給她煮粥,是他們關係的突破點。
從那之後,他們才慢慢熟絡起來。
靜默幾秒,靳識越問:“所以你就因為這個喜歡他?”
“當然不是。”
十五歲的年紀還小,稱不上心動,只能算是連厘開啟心扉的契機。
那件事是一架連線他們的橋樑。
他們站在橋的兩頭,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她一步一步朝他走過去,原以為能在橋中心與他匯合,可當她抬頭尋去,卻發現他始終定在橋頭,未曾往前走過一絲一毫。
他為別人停留,描繪出一樁王子公主的美好愛情故事。
而她,演了一場又一場自以為是的獨角戲。
“九年以來,他一直在照顧我,我很感謝他。”連厘語氣坦然,“我對他是日久生情。”
“日久生情靠的是吸引,不是感動。”靳識越嘲弄地輕哂一聲,“想感謝他,你怎麼不給他頒個感動中國十大人物獎?”
“我沒有後臺能直接內定他。”連厘還真想過。
靳識越笑了聲,問:“給你後臺要不要?”
他的嗓音低磁悅耳,像是隨口一說,又像是引誘。
連厘一怔。
她抬起臉來看向靳識越,靳識越也在看著她。
車廂頂燈的光將他的臉龐照得清晰,輪廓分明,鼻骨高挺,眼眸漆黑幽深似不可測的宇宙漩渦,輕易就能將人吸進去。
連厘心跳莫名漏了半拍,偏開視線說:“不要,我怕被舉報。”
“你那麼記仇,誰敢舉報你。”靳識越懶道。
連厘看他一眼,尚未開口,靳識越身軀忽然往前傾過來,她條件反射地往後仰,被他捉住手腕一把拽回來。
“躲什麼。”
靳識越右手虎口扣住她下巴,左手長指撩開她額前的碎髮,端量一番後下結論:
“長了個痔瘡。”
連厘加快跳動的心臟瞬間恢復正常,她一陣無語:“沒有痔瘡會長在額頭上。”
靳識越劍眉輕佻地往上一抬:“那長在哪裡?”
很普通的問題,金尊玉貴的大少爺缺乏生活常識也並不奇怪。不知道為什麼連厘的喉嚨像被堵住了,沒有立即答出來。
她抬手摸摸自己額頭凸起的大包,估摸是方才剎車撞的。
兩人離得近,呼吸幾乎糾纏到一塊,靳識越目光落在連厘臉上,看她白皙的面板上一層細軟的絨毛,看她輕抿著的嫣紅瑩潤的唇。
抿了一下,又鬆開,張合幅度極小,看不見藏在裡面的潔白牙齒和柔軟舌頭。
男人灼熱的呼吸撲在臉頰上,將連厘瓷白的膚色燒紅一片。她抬眼看他,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