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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辭聽著杏兒的話,面露思索之色。
“文會?那不是文人才能參加的嗎?我一個連文根都沒有的人,為何邀請我?”
“七少爺,杏兒也不知,有兩個身著文士服之人,正在前院等少爺呢!老夫人說可能是秦家派來的。”
“杏兒,走,我們去看看。”
楚宅前院,靜靜地佇立著兩個身著文士長袍的少年。
他們身姿挺拔,眉眼間透著儒雅之氣,看年齡與楚辭不相上下。
其中一人身著素色長袍,那長袍的胸口處,繡著幾個精緻的小字——山海書院。
此人面容清秀,目光澄澈而堅定,一頭黑髮整齊地束起,更顯精神。
他微微抬首,望向遠方,彷彿在思索著什麼深奧的問題,又似在憧憬著未來的無限可能。
微風拂過,衣袂飄飄,那繡著“山海書院”的字樣也彷彿靈動起來,散發著一種神秘而莊重的氣息。
楚母和琬兒看著院內二人,目光不善,琬兒的胸膛還有些起伏,似是剛與人吵了一架。
楚辭急步來到前院,看到這個情況,也是鬆了口氣。
杏兒也跟了上來,走到楚母身旁,立於身側。
“娘,琬兒,你們沒事吧!”
楚母一把抓住楚辭的手,面露急切之色。
“七郎,那個文會你不能答應呀!他們是想斷了你的文路,汙了你的文根。”
“是呀!七哥,別看這些文人樣貌堂堂,心都是黑的,他們看到我楚家紫氣繚繞,知道你開了文根,就派人來請你參加文會……”
琬兒話音未落,就聽到那名素衣文士淡淡開口。
“想必閣下就是楚辭,楚兄了!”
“敢問這位兄臺是?”
“噢……楚兄,在下杜明川。”
“這位乃在下同窗張嘉生,吾二人皆是山海書院的學子。”
杜明川微微拱手,神色謙遜有禮。張嘉生亦隨之行禮,目光沉靜。
“今次前來,乃是受山海書院院長陳意海先生之命,特來邀楚兄參加三日後之望嶽文會。此乃請柬,還請楚兄莫要推辭。”
杜明川雙手呈上請柬,態度誠懇。
楚辭聽聞杜明川之言,細細思量,並未覺有惡意。相反,二人禮數週全,令人心生好感。
“雖然原身沒什文化,但是家教和禮數還是學過的。可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禮數。不過這張嘉生的名字起的怪怪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張家生的似的……”
楚辭一邊想著怎麼應對,一邊在心裡吐槽。
“杜兄,張兄,不知陳先生何意呀?我一個連文根都沒有的廢物,怎麼有資格參加這麼高階的文會?會不會是陳先生弄錯了。”楚辭言辭懇切,盡顯謙遜之態。
古時文人講究雅言,禮節繁複,不像前世那般簡單直接。楚辭努力適應著這古時的禮儀規範,力求不失禮數。
“先生之意,我等實難揣測。然我觀楚兄周身紫氣氤氳,才氣繚繞,斷不似未覺醒文根之人。”
話至此處,杜明川微微一頓,接著又道。
“況且,此次文會不過是以文會友,廣交懷慶之英才。楚兄萬勿推辭。”
“文人說話真特麼累人!”
楚辭心中暗自腹誹,本欲拒絕,奈何一時之間竟未想好如何應答。
“有勞兩位兄臺了,煩請替我謝過陳先生。”
楚辭強打精神,硬著頭皮接過請柬,隨即朝著二人鄭重施了一禮。
“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不再打擾,告辭!”杜明川與張嘉生拱手道。
“告辭!”楚辭回禮。
“兩位慢走!”楚辭目送二人離去,神色間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