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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辰靈身見那中年男子面不改色,矢口否認道:“閣下說的什麼我並不知曉。”
昱辰失笑搖頭,道:“既然我說了,那就說明我查到了些東西,你不承認也一樣。”
說著他看向站在一旁怒氣未消的老者,開口道:“老先生,我看你們父子之間有些誤會需要解開,我一個外人在這也不合適,我先在門外等會兒,你直接將房間隔絕便是,我不會探查絲毫的。”
說著昱辰便起身向門外走去。
中年男子瞪大眼睛,若是那黑袍男子在這他才敢說這些,當著外人的面父親如何都不會對自己如何的,之後自己再說些話雖不能平息父親的怒火,但起碼可以降降溫,自己便不用受皮肉之苦了。
可如今父親正在氣頭上對方便離去,這不明目張膽的公報私仇嗎?!
中年男子在心中不斷問候著昱辰,當房門關上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父親走了過來。
他瞬間收斂心神,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道:“父親,我……啊!”
父親打兒子,尤其是在修行界父子關係正常的,下手便越是狠,因為他們知道下手多大力道能讓兒子多吃苦頭,自己出氣還不至於讓兒子傷了根基。
昱辰此刻坐在門外的臺階上,自關上房門之後他便聽不到屋內的絲毫聲音,顯然對方已經將整個房間都遮蔽。
他抬頭望月,白茫茫的水汽從黑袍下冒出,轉眼間消散在夜空中。
他畢竟只是一具靈身,雖然擁有本體的記憶,卻沒有繼承本體那胡思亂想的習慣。
現在他大腦放空,只覺一陣空前的放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身後的房門忽然開啟,老者走了出來,卻沒有叫昱辰,竟是直接坐在昱辰身旁。
昱辰沒有回頭,道:“誤會解開了?”
“嗯。”老者應了一聲,道:“這小子就是死鴨子嘴硬,打一頓就好了,下次閣下有什麼事情與我說便是,用不著跟那倔驢生氣。”
昱辰黑袍之下面色古怪,真是親生的兒子啊,罵起來絲毫不嘴軟。只是他這麼罵自己兒子,不也變相的罵了自己嗎?
這些話也就想想,怎麼可能說出來。
當先他最關心的還是墨淵堂的決定,即便對方這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所以,老先生,你們整個墨淵堂都打算忠於我城主府嗎?”
老者卻道:“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是打算,是必須,這是我……”他伸手向屋子裡指了指,“他,還有整個墨淵堂欠城主府的。我們沒有理由更沒有資格背叛。”
昱辰挑眉,看來這裡面還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啊。
昱辰得到確切答案之後,扭頭道:“那還請之後老先生聽我調遣。”
“嗯。”老者沒有感到絲毫膈應,“應該的。”
昱辰沉默片刻思考了一下自己計劃,這些都是本體早先想好的,若是對方態度明顯向著王家該如何,向著城主府該如何,態度模糊又當如何。都已經事先想好了,只是第一次見面之後這第一種情況是最不抱希望的一個。
昱辰長出一口氣,這具靈身煉製的還挺逼真,便是撥出的空氣都會在寒冷的夜晚凝成水霧。
“老先生,我還是希望你們墨淵堂能在王家遊說期間多拖延一下對方,這樣留給我佈局的時間便會多一些,畢竟對方已經佈局許久我想要在短時間內做出什麼實質性的成就很難,但我能做的只有盡力追趕,爭取少輸一些。”
老者臉上沒什麼表情,這是他向來認真時候的表情。“沒問題。”
昱辰繼續道:“我現在在哪,會什麼時候出現,我是誰,這些都無法奉告,還請諒解。”
“應該的。”老者對此絲毫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