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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丈夫,他設法想要替沈晏清遮掩一二,假裝自己不知情,於是再出門去,重新進門。
沈晏清睡得很不警覺,如此大動作都沒有驚醒他,就更不要說金玉開在門口故作小心敲門的聲音了。
金玉開無法,只能將門拍得震天響。
這把膽小的沈晏清大嚇一跳,以為金玉開的仇家又找上門來了。
他原本兩爪朝上,翻著肚皮睡得正香,這一下被嚇得原地翻身一跳,拍著翅膀在針塔內羽毛紛飛地亂飛一通,走投無路時才想起得先鑽進狐裘裡。他原型普通,可別被不識貨的人逮住吃掉了。
再過片刻,黑狐裘堆裡哆哆嗦嗦地伸出一隻手,沈晏清變回人形,左顧右盼,等不來金玉開,又怕歹徒破門而入,非常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說:“這裡沒有來過金玉開。”
大歹徒金玉開氣極反笑:“要的就是這裡沒有來過金玉開。”
金玉開真是沒見過這種白痴傻瓜,他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
聽裡面乒呤乓啷地響個不停,眼睛看不見,只憑想象沈晏清正在笨手笨腳地做什麼傻事,就能被逗樂。
聽見沈晏清這句話,徹底按耐不住地推門進去。
沈晏清認出是金玉開的聲音,正在衝金玉開怒目圓視,他反咬一口道:“你嚇唬我!”
金玉開不多說廢話,含笑承認:“好吧。我罪大惡極。”
那也沒有很罪大惡極。
沈晏清在心裡替金玉開反駁,當然這話他沒法說出口。
嚇唬沈晏清本不是金玉開原意,但既然事實如此,金玉開須得承認。
可他沒打算將此事輕輕揭過,
金玉開一想起剛剛沈晏清小心翼翼說“金玉開沒來過這裡”,就又氣又好笑,遇上事就要將他撇到一邊去,一點不講究伉儷情深,真是大難臨頭鳥自飛。
他再問沈晏清:“我是誰?”
金玉開向來狡猾,心中已經想好了沈晏清的下場。
無非只有兩種答案,說他是金玉開,或者聰明點記著剛剛自己說了什麼,這下只能答他不是金玉開。
無論哪種,總之沈晏清今日是沒有好下場了,非得哭著喊著叫他相公不可。
聽金玉開又問這種沒頭沒腦的話,沈晏清下意識警覺,先不想去回答金玉開的問題,反倒是認真的思考起自己該捂嘴巴還是捂屁股。
經過一番親身體驗的統計,沈晏清猜想是親他的機率比較大,比較放心伸手招呼金玉開過來,將一邊臉湊過去:“好了,你親吧。”
金玉開:“……”
好險。
沈晏清沒想到自己答出了意料之外的第三種答案,捱過親後,他美滋滋地換了衣服,理直氣壯的當了老大,指揮金玉開給他煮鹿肉湯喝。
金玉開被他迷得大腦宕機,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一個早上就此忙碌過去,沈晏清還以為是這個吻換的值當,全然沒想過是吻的時間值當。
三天沒出來走動,出塔後,沈晏清下地活動活動了筋骨,與金玉開並肩走在雪地裡。
“這雪怎麼下得好像沒有痕跡。”沈晏清踩著雪,腳印一深一淺,但覺得連下三天的大雪這雪層該厚出不少的,可對比了一番,感覺好像沒什麼變化,他很懷疑到底有沒有下雪了,還是金玉開只想找個由頭和他在塔裡消磨時光。
他才說出口,腳下踏空踩到了鬆垮的軟雪,滑似地溜鑽進半截身體。
金玉開在邊上毫不客氣的哈哈大笑:“沒有痕跡,那這是什麼?”
沈晏清惱怒,抓了一團雪捏做球,就往金玉開的臉上丟。金玉開是何等的身手,自然一下不中,沈晏清心中更氣,從地上一骨碌爬起,對著金玉開連追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