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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修士,竟然有人的武道造詣能強過他這麼多。
他緊皺著眉轉念想,此人是白衡或是金玉開,都不離奇。也只有有著這兩重身份的白衡能做到半步化神,卻能堪比化神尊者。
重海城能在危急關頭得此兩人幫助,已算得上海神庇佑,他還在患得患失什麼呢。錯過這一回,還能有第二個半步化神的元嬰修士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幫助他們嗎。
容文光、容子安、容豐明、容璧、容瑩瑩等人也正猶豫不決,他們思量著同一件事,等待著容懷陰下決定。
容懷陰說道:“原來是金——”要找一個形容金玉開身份的詞語很難,他稍一停頓,接上後半句:“原來是白郎君。”
白衡轉頭看他,巨大的龍首好像一座小山,目光冰冷陰惻,他重新化為人形,沈晏清在一旁早有準備,一個巴掌輕輕地往他臉上拍。
沈晏清雖然又怒又氣,他最恨白衡在他想要停止的時候不顧他的意願,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感覺很害怕。但一出手,他又怕真的打疼白衡,於是改扇為拍,就這麼輕輕一下地打過去。
對白衡來說,這一巴掌和調|情沒什麼兩樣。
容懷陰走上前來,白衡剛捱過打,現在心情很好,他聽見容懷陰叫他的那一聲了,明白容懷陰等人在躊躇什麼,微笑道:“發現我不是凌霄、不是明鴻,不失望麼?”
金玉開兇名威震東域,容懷陰不信這樣兇名在外的魔頭能改邪歸正,不敢像先前那樣隨意作答,腰間的劍歪歪斜著,隨時能拔劍。
容懷陰說:“意外是有的。不過——”要說不失望料想白衡也不會相信,容懷陰邊想如何拿捏這個度,邊不由得佩服沈晏清怎樣做到能降伏這個魔頭。
他心想,既然現在白衡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裡,去年那場中川殿審判會不會是一場作秀,明鴻天君和謝璟的死戰打鬥會不會也有沈晏清的順水推舟。為什麼,沈晏清為什麼要捨棄聲望、權利,跟隨一無所有的白衡來到東域?先前沈晏清向容瑩瑩打探訊息的態度也很奇怪,他像是真的不知道……
一時間思緒紛紛,他說話只有半截,沈晏清不打算當著別人的面教訓白衡,自以為不露痕跡的抹了抹眼角還沒凝結成眼淚的水漬,問道:“不過什麼,你想到什麼了?”
容懷陰將“想到你”悄悄嚥下,勾起唇角說道:“只是沒有想到,兩位勢如水火,竟能攜手同遊東域。”
勢如水火,白衡不能也無法否認這一點。
如果沈晏清沒有失憶,他絕不會給自己什麼好臉色看,更甚之不會看他,而是一臉厭惡地轉身就走,然後投入別人的懷抱
但幸運的是他一手促成了沈晏清的失憶。
這怎麼能不算人定勝天。
沈晏清嘀嘀咕咕的回道:“既然能是勢如水火,怎麼就不能此情不渝了。”
此情不渝這個詞是不能這樣用的。
白衡忽然想到沈晏清從小學問就做不好,亂用成語也怪不得他。
這個念頭來得突然,天下第一宮的明鴻天君親手調|教出來的玉芙樓樓主,怎麼會有學問不好的毛病。白衡當是自己在發痴。
容懷陰說:“是、是、是。”
得知白衡的真正身份,本來就不敢和白衡離得太近的其餘五人愈發不敢靠近這位兇名赫赫的大魔頭。
白衡的打算成功一半,但沈晏清絕不要白衡再變回真身了。
他倆只好自己飛行。
這日海面風平浪靜,天邊雲淡如紗,日光像金沙灑下來。
白衡生有飛鱗,乘風飛行不算難事,沈晏清乘著白衡的本命劍御劍飛行。幾頭龍在前面,沈晏清故意落到後面去。
他沒忘白衡剛剛故意嚇唬他,怒氣衝衝的說:“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