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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一喝誰還認得誰。若是有緣分下輩子見了,也再不認得。做人麼,不就是這麼回事。兄弟剛剛你說要個好胎,要個什麼樣的好胎?”

我向奈何橋上走,什麼樣的好胎,小康家庭,安穩一生,一個溫柔正點的老婆,就這麼多了。

科長說:“小兄弟,還是你識貨,實在。這世上的人啊,鑽牛角尖的多,看得開的少。”

我走到奈何橋頭,立了幾秒,繼續向前。

科長說得不對。人生若望到頭,誰都是這個結果,所以這世上的人,認命的多,看開的更多。比如我便清楚上了奈何橋,誰能認得老子;幾百年幾千年以後,誰有認得誰?

科長說:“但是總有那麼個把看不開的,戰死有功勳的鬼魂,我們也不能怎麼著。他不願意投胎,由著他在橋上站了十年,他若願意站一百年,也只能讓他站。”

石欄旁的人攔住前路。我抬頭望。

明珠般的雙眼直定在我臉上,“馬小東。”

我忽然想,這些許多年後的事情,其實根本不應該提。

酒到一半是喝酒最痛快的時候,要醉還沒醉,興致在酒也在,這一杯完了還有許多杯備著。要說故事也該斷在一個恰到好處的地方。

那麼就斷到那一回罷,當時符卿書還在京城駐守,仁王正被太后太妃逼著納正妃,躲到我泰王府上避難,王府上的人為了侍侯他帶的十來只雞團團亂轉。仁王天天同其宣說話喝茶,喝得老子心中十分不爽,一個漏風把他轉手到寧王府。我在家成天價做閒散王爺做的腰痠,思索一件至關要緊的事情。泰王府上下成天價只吃不賺,總不能坐等山空。因此同衍之其宣商議生財之道。

其宣道:“官員皇親不能私營買賣,若有犯者依率法論處。你還是老實在王府裡把王爺做周正了。”兜頭給了我一盆冷水。

衍之說:“更況且,買賣經營第一就是帳目。王府名下的產業地租,只要能會把帳看清,你這個王爺也算做到本份上。”

兩棍子敲得我昏昏沉沉,老子猶未死心,某天晚上趁著符卿書犯迷糊時,老著臉皮同他借錢。符卿書瞌睡沉沉地把頭擱在我膀子上問:“你借錢怎的?”

我說:“看能不能用做本錢翻出點利潤來,補貼補貼府上開銷。”

符卿書頓時抖擻起精神,反客為主,一把將我的頭擱在他胳膊上,低聲道:“你若沒錢就來我府上住,我養著你。”一句話悶老子一個激靈,生財大計也飛到了爪窪國去。

斷在此處,正好。

石橋上的人負手站著,神采飛揚,依舊是當年京城煙華中相逢一笑的模樣:“你便是上了奈何橋,我還是認得出你。”

十年兩個月零四天,一彈指之間。我從還魂到如今的十六七年,也只在這一望裡頭。

而在許多年之前,花正好月正圓。生財大計剛滅,與符卿書奉皇帝的旨同去東海沿邊巡查,僱了一艘船下海一遊。我在,衍之在,其宣在,符卿書也在。擺上一兩壺美酒,三四個小菜。天海開闊,浩浩一色。那時候,日子也正長。過了今天,還有明天;過了今年,還有明年。過了春還有夏,過了秋還有冬,過了冬又能望見明年春到,依舊桃花滿梢油菜黃。

最歡喜不過,最完滿不過。

番外 回波辭>br />

侍讀是陪著唸書的,侍童是用來暖床的。

柴容八歲上,曉得了這兩個詞的區別。他五皇兄柴欣告訴的。

當時是個春光爛漫的太陽天,柴容蹲在御花園的小亭子裡頭抹鼻涕,五皇兄坐在旁邊一臉幸災樂禍地替他揉頭上的青包,咧著嘴告訴他這兩個詞的差別。那個包火燒火燎地陣陣跳著疼,被五皇兄揉了兩下,越發難忍耐。九皇兄真毒!

不過說錯了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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