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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煩點頭:「再次提醒,一旦被圍困,我可是跑的很快的。」
「我見識過你拋棄鍤血為盟的盟友的速度確實很快。」西門帥想起了對陣南宮無恨中,林煩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煩不理會西門帥言語中的譏笑:「那你去準備吧。」
「那你呢?」
「……」林煩從身後抽出一把竹劍。
西門帥無奈,人家有現成的法門,道:「你這裡暫等,我去去就來。」
……
西門帥變身,用布條將頭髮包上,再捆到臉部,只有一雙閃著賊光的眼睛露在外面。不對,是一雙不爽的眼睛。於明去了自己的道袍,穿上短褐之衣,腳踏竹劍,破有幾分血影教低階弟子的風範。
「借下七破旗。」林煩伸手。
「幹嘛?」
「傳令兵沒旗,太假了。」
「……」西門帥二話不說,從乾坤戒中拿出一匹布,然後切割成三角旗,用木棍穿了,最後在上面寫了個令字。
也太粗製濫造了吧?林煩也沒有其他好的選擇,接過令旗,拿在手上,也頗有那麼點回事。不過一個血影教的弟子和老死不相往來的一名天疆門弟子在一起,真的很不和諧。
「報!探子發現血影教傳令弟子和天疆門的弟子在一起。」
某老大驚:「哦?這血影教的古平一向有野心,聯手天疆門必然有所圖謀,如此光明正大出現,定然是對我等施壓。來人……準備一下,本掌門要親自去趟血影教。」
林煩和西門帥完全低估了這種影響,一般來說,邪派之間很少互相往來,特別是和公幹的傳令兵,那只有一個可能,天疆門和血影宗很可能暗中達成聯盟,現在正在給某邪派的老大送信,兩人一起,是給其施壓。
林煩和西門帥是一路暢通無阻,所經過地方,只有附近門派探子遠遠跟隨一段距離,不上前詢問,也不攔截他們,兩人輕鬆的到了翠綠谷附近。
兩荒山包圍之間,卻有一處好地方,鮮花流水,蝶飛蜂舞,是一處蒼茫絕地罕見之地。林煩暗道難怪千年妖狐要遠離紫瞳門在此安生養息。兩人從翠綠谷邊上掠過,看見一位白衣女子正在撫琴,谷內有數名紫衣女弟子或者在修剪枝葉,或者在取水,唯一有一名紫衣女弟子手放身後,靜靜的看著大家工作,林煩兩人經過之時,她還朝兩人看了一會。
林煩和西門帥在山後落下,林煩順手撕下西門帥的一片衣角道:「血!」
「幹嘛?」
「有用。」
「你不是有?」
「需兩人之血。」
西門帥無奈,咬破食指,將血滴在布條上,林煩左手食指蘸血,畫下一道符咒,而後喝道:「疾!」符咒隨風飄起,朝翠綠谷的方向飛去。
天眼符!
林煩閉目,他能看見天眼符所看見的一切,西門帥小肚雞腸:「不是兩個人的血嗎?」
「既然一個人的血就夠了,何必需要兩個人的血?」林煩反問。
「那為什麼用我的?」
「我怕疼!」林煩眉頭一緊,因為這表情,西門帥沒有再追問打擾林煩,心中不爽得緊。
林煩看見了什麼?他看見了翠綠谷角落一間房間,一名男子被捆綁在木床上,口被堵上。一名紫衣弟子指甲劃開其胸膛,手伸進體內,摘走心臟。而後也不管男子死後,急急的將心臟送到了旁邊的小屋,將心臟放進一鍋湯水中熬煮。
再看草地涼亭中撫琴的千年妖狐,白衣飄飄,頭髮柔順,隨風而動,頗有幾分清新脫俗的仙女之感。林煩暗嘆,這人真的不能看外表。天眼符落在屋簷之上,林煩不著急,細細觀察四處,發現幾名紫衣弟子的修為非常低,和雜役沒有太大區別。而那位百眼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