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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回之後,她又去供銷社給自己添置了軍用大衣、新衣服、衣鞋子,四季的衣裳都添置了一些,然後再去郵局,以郵寄的名義寄給另一縣城的自己,在這邊借用了一個杜撰出來的身份。
轉了一圈後,去了這個時代的廢品站,在年代文裡,這是男主女主們必須要去的地方,而她來這裡則是為了買書,她得給自己尋一個賺錢的名目,除了會打獵、賣草藥外,還得尋找到其他的掙錢法子。思來想去,也就只有賺稿費,往報社投稿這條路可行。
第二天時,她又去了黑市,與裡頭一個換票的蛇頭取得聯絡,給了他一批省內票,讓對方換成錢,填寫了十幾張匯票,讓蛇頭每個月月初照上頭的地址寄出二十塊錢給她,而她每月就給他兩塊錢的辛苦錢。
這種掉餡餅的事,蛇頭沒有拒絕的道理。
溫婉轉了一圈回去,過得幾日收到三隻大包裹,還是從鄰縣寄過來的。
羅紅英幾人很好奇:“文婉,你在鄰縣有親戚?”
“不是,這不是端午節的時候,我去鄰縣看望一個朋友,幫助了一個在路上發病的老人,將她送到醫院,又給墊付了醫藥費,沒想到她居然這樣見外,居然給我寄了東西。”
又兩日後,便有郵遞員喊她取匯款單。
溫婉說:“是那位大爺的孫子寄來的,我……真是舉手之勞,竟一下子給我寄了二十塊錢,怪不好意思。”
羅紅英也覺得那家人待溫婉太好了些。
但因為寄來的大白兔奶糖大家都吃過,其他知青很是替溫婉高興,來了這麼久,旁人都有親友寄東西、寄家書,只有溫婉沒有,現在她也是有人掛念的人。
溫婉藉著天黑,去探望了星光大隊牛棚裡的三個老人,給他們送藥、送米麵、油和鹽巴,裝好之後,在牛棚上敲了幾下,看到其間一個老人出來便回去。
銀色的月光下,老人看到她的背影,默默無語。
女教授低聲問:“老顧,是知青點那位姓陸的姑娘。”
“我們三個知道就行,這是第二次送東西來了。”
第一次是來送野雞蛋和兔肉、野雞肉,還送了一次材質很不錯的鋁鍋,鍋不大,夠三四個人用。
三個人開啟之後,看到裡頭的有藥片。
顧教授了一聲,“若是許將軍生病時有這些藥,他就不會……沒了。”
“這都是命啊……”
這次魏政委生病,卻因為陸知青來了,夜裡偷偷送了糧食和藥片過來,都是一樣的病,魏政委不用死了。
許將軍的病逝對魏政委的打擊很大,人都走半年了,他還緩不過來。
溫婉自這以後,每過一段時間就會偷偷給牛棚的人送東西,愛民大隊那邊聽說是牛棚著火,險些燒死人,沒幾日那邊牛棚的兩個人就送到了星光大隊。
從此溫婉私下照顧的人又多了兩個。
只是在以前送的糧食裡又多了一些,在冬天來臨時,她悄悄給牛棚送了三床棉被、兩件軍大衣過去,還特意將軍大衣做舊,在上頭打了幾塊補丁,棉被則是從供銷社買了被老鼠咬壞的處理布,補了補丁做成被套後送過去的。
新來的女醫生,每一次都會在夜裡靜靜地望著溫婉的背影離開。
呂教授是這裡唯一的女性學者、教授,因丈夫兒女都在國外,就被打成走資派,“小鐘,你看小陸的眼神很特別。”
“陸文婉越瞧越像我一個認識的故人,無論是模樣還是舉止、性格都很像,可是……不應該是她的女兒,她女兒雖然與陸文婉同齡,卻一直在他們夫妻身邊長大。”
魏政委若有所思,“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小陸似曾相識,可是總想不起來是誰?”
呂教授問:“你們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