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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王桂命令爪牙給新科狀元張安國的父親張碩羅織罪名的時候,參知政事唐建正在經歷言官們一輪一輪的彈劾。
與此同時不少多年不曾在朝堂上吭過氣兒的老勳貴們竟在異口同聲的出言彈劾唐建,關在大理寺的唐五郎每天都在經歷水深火熱。
有些想拍東宮馬屁的投機分子也在對殺死太子小舅子高斌的罪魁之父唐參政表達不善,一時間關於唐建的彈劾堆滿了皇帝的御書案,早朝之上不時誘朝臣出面彈劾唐建做參政這些年中飽私囊,結黨營私,縱容族人圈地,與民爭利。
皇帝對唐建的去留一直不置可否,就連對新科狀元張安國上奏疏請為木鵬舉平反昭雪,皇帝雖龍巖震怒,但不曾表示要對這位不知好歹的年輕人出重拳教訓。
王桂的爪牙已經給新科狀元的父親,因身體原因提前致仕的前江南路轉運使張碩羅織好了罪名。
他們給張碩羅織的罪名有二。
第一張碩早年同自己的寡嫂通姦,二就是同北國商賈納蘭阿奇過從甚密,有牟尼之心。
很快張安國的父親張碩,以及家小全都下獄。
與此同時遠在西北的張安國也已經被逮捕起來,不日將會雅回汴京城。
是日,皇帝御書房裡。
皇帝指著彈劾唐參政的奏疏語氣緩緩的對太子道:“這些都是彈劾唐參政的奏疏,眹很清楚這些奏疏裡的彈劾虛實各有。高斌畢竟是你的妻弟啊,你也算是苦主之一,你到是沉得住氣。”
宋嘉佑開口之前先朝皇帝深施一禮:“回父皇,兒臣雖是高斌的姐夫,然兒臣更是這大燕的儲君,有些事兒臣能參與,有些事兒臣若參與的話就是對國法的褻瀆。兒臣相信大理寺會以法倫處。”
皇帝微微一笑:“你啊永遠都這般謹小慎微的,就儲君而言你的謹慎是好事,然而對你的太子妃還有高家而言你就是冷漠。”
宋嘉佑語氣鏗鏘道:“兒臣先是儲君,然後才是高瓊的丈夫,懷恩伯的女婿。”
皇帝微微頷首:“眹何嘗不知唐建跟王桂沆瀣一氣,把持朝政呢。唐建做參政這些年為王桂馬首是瞻,他眼裡先有王桂,而後才有眹跟朝堂,實在是可惡。當初太祖皇帝在丞相之下設參知政事的目的就是削弱和轄制相權。眹辜負了太祖爺啊,我兒莫要學為父。”
宋嘉佑自是不敢接話的,只是默默負手而立,認真傾聽。
從御書房出來後太子便直接回了東宮。
太子換下朝服,換上一身玄色窄袖長衫後便去了後殿。
照舊宋嘉佑先去錦華閣探望養病的高瓊。
距離高斌之死已經有一陣子了,但高瓊仍舊沒法走出失去弟弟的悲痛中,整個人怏怏的,到是少了平日的剛毅,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宋嘉佑在錦華閣呆了小半個時辰,等太子妃用了安胎藥他這才離開,然後去了落梅居。
太子妃得知太子去了落梅居後,面上無任何波瀾:“只要不去胡佩瑤跟劉瑞英那就好。梅蕊是個知趣的,太子多疼她一些對我無害。”
白露扶著太子妃躺下才輕聲道:“您啊好好安養,旁的事就別多想了,您養好了身體劉娘子跟胡娘子才沒有機會折騰啊。”
宋嘉佑過來的時候梅蕊正拿著一把綠玉團扇在那撲蝶玩兒。
“你到是自在愜意。”宋嘉佑笑著上前,直接捏住梅蕊的纖纖玉臂。
梅蕊故作掙扎:“大庭廣眾下殿下同妾這般拉扯,您也不怕被人說閒話?”
宋嘉佑把臉故意一板:“本宮在自己的家裡跟自己的女人拉扯,能有甚閒話?我口渴了,用你前幾日做的荷葉杯給我盛點兒茶水來解渴。”
梅蕊頭幾日做了幾隻荷葉杯,她一直沒捨得用,而是擺在那當擺件,宮女們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