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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蘇姑娘同樣遺憾沒有被恆王寵幸就被送回。
“聽聞府裡最得寵的是李娘子,可她容貌不及胡娘子,出身不及王妃。她卻一直得寵,可見咱們這位殿下喜歡性情溫婉,溫柔小意的女子啊。”小蘇姑娘忖度道。
大蘇姑娘柳眉微挑,一臉的不服不忿:“且看看那楊纖纖能否得幸再說。楊纖纖可是教坊司的,她那樣的姿容跟風情若不能勾動咱們這位殿下,那咱們姐妹只得想別的法子了。”
宮廷裡設有教坊司,平常皇帝若悶得慌了會傳召教坊司的歌舞伎來唱唱曲兒,跳個舞什麼的。
當然了但凡有點臉皮的皇帝都儘量裝出自己不喜聲色的樣子來,也就一些重要節令,遇到啥喜事了才用的上教坊司出風頭。
去前院侍駕的楊姑娘略施粉黛,穿了一件玫紅色曳地長裙,一條墜了流蘇的腰帶系在腰間,凸顯出她那盈盈一握的纖腰。
因著姿容出挑,楊姑娘天然帶有優越感,不過她在得知蘇家姐妹都沒有被恆王寵幸後,她在被傳去侍奉時不得不花些心思。
楊姑娘也好,蘇家姐妹也罷,她們寧可當恆王的侍妾,也不願意再被退回到宮裡去啊。
且不說姿容絕代,英姿勃發的恆王令人心悅,就恆王這個身份足以讓不甘平凡的小女子們前赴後繼。
縱然眼下恆王不及壽王距離東宮之位有優勢,可皇權爭鬥瞬息萬變,誰能走到最後還真就不好說。
楊姑娘去前院兩個時辰後,在各方的矚目下她被恆王身邊的貼身內侍蘇木送回翠雲軒。
屋裡的脂粉氣息散去,恆王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恆王緩緩開啟牆上的一處暗格,把藏在裡頭的一卷軸小心翼翼拿出來,然後徐徐展開。
隨著卷軸被徐徐展開,一個素衣少女躍然紙上。
少女身量單薄纖弱,著一身素衣站在梅花樹下,少女眉目清冷,兩眉之間那一抹硃色梅花印記更凸顯出她的冷豔逼人。
恆王那修長的大手在展開的這一幅美人圖上緩緩逡巡,他投在畫中美人面上的目光蘊藏了無盡的情真意濃。
恆王緩緩拿起筆在美人圖上筆走龍蛇。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恆王的一手飛白恣意瀟灑,甚是賞心悅目。
等墨跡乾涸,恆王才依依不捨的把這卷畫卷起來重新放回原處。
除了這一幅美人圖外,裡頭還藏了一把殘劍,劍的另一半被埋在了老梅樹下,這一半恆王小心收藏。
恆王把暗格掩起後,他便坐回了跟楊姑娘對弈的西窗下。
望著面前的玲瓏棋局,恆王只覺得寂寂如斯。
就在這時侍女煙嵐捧著一個托盤進來:“王爺,奴婢瞧著您晚膳沒用多少,奴婢做了一碗肉絲糖餅您趁熱吃了吧。”
恆王淡淡道:“放下吧。”
煙嵐把東西放下,然後用頭上的銀簪子挑了下燈花。
“煙嵐,若本王沒記錯的話你今年二十有三了吧?”恆王漫不經心的問,與此同時他拿起了面前的筷子。
煙嵐愣了一下這才恭敬回答:“王爺好記性啊,奴婢十三歲在您身邊侍奉,再過個把月就十年了。”
恆王吃了口肉絲糖餅,這才又道:“你也年歲不小了,外面那些和你年歲彷彿的早就孩子滿地跑了,你對自己的婚配可有自己的打算?”
“王爺,奴婢是不是做錯什麼了?”煙嵐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奴婢有錯任打任罰,求王爺別敢奴婢出去。”
說著煙嵐便朝坐在上首的恆王磕了一個頭,她的額頭緊緊貼著冰冷的方磚。
煙嵐跟隨恆王多年,她對這位主上的脾氣秉性自然熟悉一些。
恆王面上瞧著溫和,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