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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笑抬眼向上看，兩秒後答：&ldo;好像是&l;我先走了舞蹈課上再見&r;。&rdo;

陳憶姍:&ldo;他不會是報了我的班吧?&rdo;

王笑笑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ldo;哎，大姐啊大姐，你真是應了那句&l;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r;，保重吧。&rdo;

陳憶姍眼睛一閉一睜，全是自己摔倒的情景，一陣心悸。

王笑笑又輕輕拍了她兩下以示安慰，然後偷笑著回到了收銀臺。

沒過一會兒，陳憶姍的手機響了。陳憶姍看了眼來電顯示‐‐宋楓哥，又回頭看了眼王笑笑，才接起電話：&ldo;哥?&rdo;

電話那頭的宋楓，無奈笑著說：&ldo;阿姍，你怎麼又叫我哥了?還是叫我的名字吧。&rdo;

陳憶姍左手拿著手機，右手拇指摳著食指，說：&ldo;以後老陳跟美蘭阿姨結婚了，還是會讓我改口的，你就先適應下吧。&rdo;

宋楓心口發堵，&ldo;哦……那好吧，你開心就好。最近你都沒給我打過電話，忙什麼呢?&rdo;

陳憶姍現在的腦海里只有一個缺了門牙的小男孩。

宋楓：&ldo;阿姍?&rdo;

陳憶姍：&ldo;哦……你不是打算考博嘛，我就不想打擾你唄。&rdo;

宋楓：&ldo;你上次也是這麼說的。&rdo;

陳憶姍一愣，問：&ldo;是嗎?&rdo;

宋楓默了一陣，說：&ldo;阿姍，你能不能來溫城看看我?我最近壓力挺大的……&rdo;

&ldo;不能。&rdo;陳憶姍沒有遲疑。

宋楓：&ldo;噢，我知道了，你有空多給我打電話。&rdo;

陳憶姍想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ldo;那個，錢還夠不夠用?不夠我再給你打。&rdo;

宋楓笑了，&ldo;夠用，你也不要為了我太累了，又要開店又要教人跳舞。&rdo;

陳憶姍臉色驟變，說：&ldo;宋楓我再說一遍，我這樣不是為了你。給你打錢，純粹是因為你不願意要我家老陳的錢，美蘭阿姨身體又不好，她一個人怎麼能供得起你?&rdo;

&ldo;阿姍，一定要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嗎?他們還沒結婚不是嗎?&rdo;宋楓的語氣，難過又受傷。

陳憶姍揉著太陽穴，不說話了。

宋楓：&ldo;那就先這樣吧，我們回頭再聊，你要照顧好自己。&rdo;

&ldo;嗯。&rdo;

陳憶姍掛完電話，直接趴到了縫紉機上，頭已經重得抬不起來了。

……

夕陽下，段坤一個人拎著已經臭掉的衣服，低著頭往公寓的方向走，步伐緩慢。走到餐廳門前時，周邊一片喧鬧。

&ldo;發什麼呆呢?&rdo;杜洋突然出現在他面前。

段坤停下腳步，稍稍抬了下頭，說:&ldo;沒什麼。&rdo;

杜洋踮起腳，幫他抬起頭，&ldo;生病了?臉色這麼差。&rdo;

段坤扯扯嘴角，&ldo;前兩天感冒了，還沒完全好。&rdo;

杜洋用手掩了下鼻子，&ldo;你手裡拿的什麼呀?難聞死了。&rdo;

段坤把袋子往背後藏，&ldo;就是軍訓匯演那天的衣服。&rdo;

杜洋移開了手，問:&ldo;你問學姐要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