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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師殷殷知道蘇家舊事之後,也沒有再撮合蘇瑜和雲懷霖二人了。
甚至於以前想不通的事情,如今也有了答案。
蘇瑜心裡是有云懷霖的,可他說服不了自己,畢竟一旦當了駙馬,就更加要無條件服從皇室。
他害怕皇帝當真是推波助瀾之人,那要叫雲懷霖夾在父與夫之間如何處事?
可後來雲懷霖和親,蘇瑜又怎會坐懷不亂,故而寧可死在戰場上,全了他心中那份情。
他太矛盾了。
師殷殷看著雲懷霖,愁容不展。
“你看著我作甚?”雲懷霖困惑地看著她。
師殷殷懶懶地搖著團扇,笑道:“我在想,宣平侯不知好歹,不若你作我們師家媳婦如何?”
“你……”雲懷霖站起身來,跑過去要打她。
師殷殷拿扇子抵住她的手,仍打趣道:“可我們家三個兒郎,我上頭有兩個哥哥,為了不亂輩分,還請公主等阿舟兩年……”
“好你個師予棠,你……”雲懷霖惱羞成怒,撲到她身上撓她。
師殷殷險些倒地,被雲如璟扶起。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錯了!我不說了!”師殷殷抓住她的手,連連求饒。
“誰是你妹妹!”雲懷霖嬌哼一聲,回了座位上。
“臨安惱了,也不認我這個嫂嫂了。”師殷殷笑著給她倒了杯茶。
也罷了,即便將來北栝仍南下入侵,要求雲懷霖和親,她也一定會想辦法讓那場戰役打贏。
另一側的雲如玧和蘇瑜二人,聽見不遠處的動靜,雙雙看了過去。
“還是嫂嫂有辦法啊,能哄著阿霖玩。”雲如玧笑著搖頭。
蘇瑜望著雲懷霖,默不作聲。
雲如玧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我可不是逼你的意思啊,父皇既然能開這個口,就說明他是有替阿霖招駙馬的打算的。”
“我約莫著用不了一年,這事必定要有個結果的。”
見蘇瑜仍不說話,雲如玧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道:“我再直白一些,父皇是有打算在杭州選個駙馬的。”
蘇瑜聽後,眼中終於泛起一絲波瀾,抿著唇看向他。
雲如玧繼續說道:“阿霖現在心裡委屈,很有可能賭氣應下。”
“我知你兩頭為難,只是因你我都是自小的情分,我又是她兄長,才把這件事攤開了與你說。”
“你且好好想想吧。”
雲如玧說完便離去了,留下蘇瑜一人看向無邊的天際。
晚膳之時,蘇瑜仍然坐在最末端的位置,雲懷霖也沒有分給他一道眼神。
倒是雲如玧被皇帝喊到前面的座席,有一搭沒一搭地問一些無關緊要的話。
師殷殷都看在眼裡,畢竟人家是親父子,皇帝要惱,也只會惱師家得寸進尺。
宴席散去,御船也漸漸靠岸,夜泊宿州。
蘇瑜獨自倚在甲板的護欄上,垂眼看著水面上的月色。
這水裡的月亮與天上的相比,確實要更為淒涼一些,畢竟有飛蟲掠過,就輕而易舉碎掉了。
“蘇瑜。”
身後傳來雲如璟的聲音,蘇瑜回頭看見他手裡拿著兩壺酒。
“我們聊聊?”
不知何處傳來斷斷續續的歌聲,隨著晚風送入屋中。
師殷殷倚在窗邊的花几上,探出頭去,想看看哪戶人家在唱。
果真見不遠處點著一些微弱燭火,許是一個小村莊。
她心中生起些猜測,只是夜色太深,實在看不清楚。
“應是宿州小調。”雲如璟從身後攬住她的腰。
“到宿州了啊……”師殷殷喃喃著,忽的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