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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玄參他們走後,雲如璟正要問話,卻反被師殷殷搶先了說。
她想了許久,反正也瞞不住,何必再鬧不愉快,給師應齊添了阻礙。
“我確實打算讓長兄去暗查一番。”
雲如璟愣住,現在誰要聽她說這個?
但師殷殷絲毫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繼續說道:“我們兄妹二人和恪王有恩怨你不是不知道。”
“若說我只是沅沅的堂姐,可長兄是她親哥哥,怎能吞下這口氣?他去黔州確實是我們的私心,不過如今正巧遇上這個案子,那更要去瞧瞧。”
聽她編到這兒,雲如璟也不再計較避子湯的事,而是又問道:“當真是正巧?”
“好沒意思的話,我還能未卜先知,提前知道恪王有事一樣!”師殷殷吃著菜,有些心虛。
見狀,雲如璟也不激她了,“你繼續說吧。”
師殷殷便接著說道:“你看了賬本也知道,牽扯到黔州的幾個店鋪,等長兄到了黔州,便順勢去打探一下。”
也好,如此也為他省些力氣。
雲如璟見她吃得正歡,又給她倒了杯茶,“黔州那邊你不必操心,只需回封信,我的人會帶過去,一切替師宜琛照應著。”
其實師應齊是帶著將軍府的府兵去的,根本不需要雲如璟的人。
但既然他這麼說了,師殷殷也順勢應下。
飯後,師殷殷回了一封信,交給雲如璟的暗衛。
她抬頭看了一眼,見天色已晚,便催道:“行了,你回府衙去吧。”
雲如璟正倚在榻上把玩著那頂玉冠,聞聲回頭,“我回去做什麼?”
師殷殷反問,“你不是日日守著康萬嗎?”
“我守他?”雲如璟氣笑了,他是因與她置氣才搬去的府衙,現在誰還回去?“那些衙役都是白吃飯的嗎,要我親自守他?”
師殷殷白了他一眼,愛去不去。隨後她和衣上榻,準備入睡。
雲如璟放下玉冠,也走到床榻上去,湊近了她,作勢要去攬她的腰。
師殷殷有些慌張,把他推開了些,側過臉去,“你可別了啊。”
雲如璟也不再勉強,只輕笑著在她額間落下一個吻,然後翻身躺下。
師殷殷錯愕地坐著,臉上漸漸起了些熱意。她沒看雲如璟一眼,背對著他就躺下了。
該死的雲如璟,他是真的病得不輕!
夜已經很深了,師殷殷早已熟睡,可雲如璟卻輾轉反側。
他躡手躡腳從身後抱住師殷殷,下頜抵在她的後肩,與她十指相扣。
是不是在無數個他不知道的漫漫長夜裡,他們也是這般相擁而睡的呢?
那些時候,她又是愛他的,還是恨他的呢?
次日早朝,雲如璟走在通往宣政殿的御道上,雲如珏快步追上他。
“四哥昨日回府好生快活,倒叫弟弟為難了。”
雲如璟疑惑地看向他,“五弟何出此言?”
但云如珏卻笑著搖搖頭,答非所問,“不過昨夜四哥不在衙內,此事到底也賴不著皇兄。”
雲如珏又快步走了,剩下雲如璟聽得雲裡霧裡的。
“殿下。”
身後傳來秦畚的聲音,雲如璟回頭看見秦術父子。
“舅父。”他仍對秦術頷首問好。
“殿下,昨夜府衙入賊了。”秦畚低頭認錯。
雲如璟大驚,“那……”
“康萬無事,”秦術替他解釋,“只不過丟了件小東西。”
雲如璟收緊雙眼,這可不是丟了件小東西,是有人見康萬一直在京兆府關著,坐不住了。
朝上。
“你是說,昨夜京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