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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織籮心虛地低下頭,但為了不暴露自己和柳青禾聯合設計之事,只好認下。
她聲稱自己去榮王府路上看到康萬他們想跑,於是僱了人將他們綁過來。
至於從長興坊到興化坊,為什麼會路過西市,雲如璟也不再過問了。
他知道徐織籮沒那個膽子,若不是自己的好嫂嫂,那隻能是自己的好夫人了。
雲如璟差人將徐織籮送回去,然後和秦畚一起把康萬等人押往京兆府。
“殿下何不押往大理寺?”畢竟此案事關重大,秦畚有點擔心京兆府關不住。
“大理寺獄才出了事,我認為不太妥當。”雲如璟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更信表兄。”
秦畚本人性子雖然急躁,但他在京兆府當差,所以京兆府多少有秦家的勢力,目前來說比大理寺獄更安全些。
此時,陳郢也趕到了京兆府,俯身與雲如璟說了兩句話,雲如璟明顯雙眼微微眯起。
“還請表兄照看些,等明日回過父皇,請他定奪大理寺獄和刑部大牢哪個更合適。”
他匆匆留下一句話,就隨陳郢走了。然而一上馬車,就見傅見山坐在裡面。
“你這麼有空?”雲如璟瞥了他一眼。
傅見山一如既往不正經,“那還不是你們陳大統領又抓了個人丟在我這,叫我醫治。”
“我一細問,又怕你回去鬧,可不就來勸勸了嘛。”
“什麼叫我又跟她鬧?”雲如璟冷笑,“我只當她嘴上說的厭恨我,沒想到真能幹出這等背叛我的事!”
“怎麼就背叛了?”傅見山一看他這死樣,就知道自己來對了,“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脾氣。”
他拍著雲如璟的肩膀,“上次一見人家,就掐著脖子往樹上摁的,要是我,我也得砍你幾下出氣!”
他這一提,雲如璟瞬間想起來聞人容時,陰著臉瞪向他。
傅見山一愣,都過去那麼久了,怎麼還如此應激啊?
“行了,你回去好好問問唄,說不定人家就是偷回來給你的呢!”傅見山苦口婆心勸他。
這兩人的脾氣那叫一個比一個惡劣,他都怕哪天寧王府真翻起天來。
此言一出,雲如璟臉色確實有所好轉,“行了行了,你還是好好醫一下那個人吧,把他和王守的供詞互證一下。”
師殷殷回到府裡,先把衣服換下,又把風花上的血漬擦拭完畢,就聽聞徐織籮回來了。
她再一打聽,雲如璟押著人去了京兆府,於是放起心來翻看搶回來的賬本。
這個賬本她只是聽說過,卻從沒看過。
她翻開第一頁,上面記錄著康萬手底下那些人。
從物色、試探、踩點到最終抓捕、運送,各個環節分工得十分明瞭。
她回想著與自己起衝突的那兩人,以及在樹上監視的兩人,大概就是“試探”和“踩點”兩個環節。
她再往後翻,急切地想知道他們抓了人後暫時關在何處,好去救那些孩子,然而裡面隻字未提。
她正要接著翻下的時候,周巧說雲如璟回來了,還就往苕華院來,於是她只好把賬本藏起來。
思來想去,她藏到了妝奩最下方。
“夫人何時回來的?”雲如璟直接闖入,因周巧在內,他的臉色還算好看。
“去西郊騎騎馬,散完心就回來了。”師殷殷想著他可能是來跟自己算提供地點的賬的,於是示意周巧退下。
周巧一走,他果然沉著臉質問:“我不知夫人和阿蘿何時這般姐妹情深,能準確知曉她的行蹤?”
“你這話也太難聽了,誰跟她姐妹情深?”師殷殷故作生氣,“我不過是看她早上鬼鬼祟祟出去,派了人跟蹤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