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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織蘿看著被拖出去的茹心,又回過頭來,直起身子瞪向師殷殷:“好一個心狠手辣的寧王妃,好話說盡騙我入府,就是為了報復!”
“看來徐孺人也知道自己得罪過我,才被報復啊。”師殷殷又踹了她一腳,“你都敢殺我,我打你兩下還不行了?”
“你!”徐織蘿捂著胸口,氣急敗壞,“你信不信我去……”
“去告狀?”師殷殷嗤笑一聲,打斷她的話,“找裕和長公主?你當真以為長公主催賢妃是為了幫你?”
“長公主把你當女兒養,不是郡主身也好歹有個郡主樣吧?做出這種爬床之事,再多留國公府幾日,長公主的臉都不知道往哪放呢!”
徐織蘿聽後臉色蒼白。
師殷殷繼續說道:“賢妃呢我也不建議你去,畢竟賢妃素來待我好,說不定心中也對我愧疚呢。”
師殷殷捧起一杯茶,吹著茶氣,“臨安就更不用說了,你倆雖是自幼的情分,可人家是真公主,比你明事理多了。”
她慢慢喝了口茶,又道:“榮王妃那倒是可以一試,她這種大好人,許是會安慰你幾句呢?”
師殷殷不斷的言語刺激,加之門外茹心的慘叫,讓徐織蘿怒火攻心,上氣不接下氣,直勾勾暈了過去。
師殷殷起身就走,漠然地留下一句話:“拖回去,讓劉正抽空來看看。”
大理寺中,雲如璟獨自坐在一個房間內,案上是成堆疊放的書卷。
陳郢推門而入,“殿下,長明樓來信。”說罷將一個方匣遞給雲如璟。
雲如璟開啟方匣,從裡面拿出一張花箋,上面赫然寫著“康家酒樓”四個字,落款處乃“逾白”二字。
徐織蘿入府沒幾日,雲如璟便回來了,見師殷殷的第一句話便是調侃,“聽說這王府,王妃說了算?”
“難道不是嗎?”師殷殷理所當然,“納妾這種事,只有我在場,我與家主何異?”
說著,她還暗諷一句,“再說了,殿下病弱之身,家長裡短,自然少不得我來操心。”
“此番回來,有事相商。”雲如璟也不與她爭辯,而是遞來一個冊子,“府中事宜,夫人可以暫且放放。”
師殷殷納悶,少見他這般客氣,便接過冊子,見上面寫著三個人的簿籍。
“文現才,青狩二十三年三月二十五日生,長安縣人士,家住永平坊。永元四年娶桑氏女,永元六年生子遠。跟隨商隊來往於京城與大食國之間,販賣瓷器、香料等物營生。”
“桑瑤,青狩二十五年八月十九日生,長安縣人士,家住永平坊。永元四年嫁文現才,永元六年生子遠。於西市織布賣布營生。”
“文遠,永元六年七月二十八日生,長安縣人士,家住永平坊。於嘉會坊潘傢俬塾上學堂。”
師殷殷看著這三個人的資訊,腦海中卻沒有一點印象。
雲如璟見她沒有反應,繼續說道:“孩童案有些眉目了,不過需要夫人幫我釣一釣魚。”
師殷殷再次疑惑,釣什麼魚?前世他也沒提過這事啊,難不成……她狐疑地盯著他,問道:“你又想拿我擋刀?”
畢竟涇陽的事還歷歷在目,他倒落了個不輕不重的懦弱之名,外面可是傳她寧王妃囂張跋扈、欺打平民。
雲如璟稍稍一愣,反問她:“我看起來這麼多災多難?”
師殷殷不說話了,她拿著冊子坐在一邊,也不答應。
從前雲如璟除了拉她出去擋刀,關於政事從不讓自己插手,如今怎麼就改性子了呢?
除非此事有詐,不然她實在想不明白,以前沒發生的事,為何如今會出現。
“涇陽你都去了,還怕去一個永平坊?”雲如璟也感到納悶,上次怎麼說去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