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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的話外之意十分明顯,鬱拾華眼皮微掀:“她若是要打止疼針……”
主任掩飾好內心的無語,恭恭敬敬:“除了常規用藥外,可以打針,也有栓劑。不過鬱總,正常情況下,兩三天肯定能恢復。”
鬱拾華幾不可聞地頷首,惜字如金道:“大晚上辛苦了。”
主任好一番恭維賠笑,趕緊著把房間騰給了外面另一位手外的專家。
大晚上的,真是造孽,好端端的姑娘成什麼樣了。
手外專家進門便見一張熟臉,病患端正安靜地靠在真皮沙發的背上。
“李醫生好。”喻姝認得她。
鬱拾華隻立在不遠處看著女醫生柔柔拉過喻姝纖細而泛紅的手腕,各種抹捻拉伸,語氣說不出的和氣。
喻姝被他折騰了近一個下午,身體各處都有不可言說的不適,這會兒被人溫柔相待,感激得眼淚都要落下來了。
“就是這條筋由於激素的猛增,和手腕使用的不當,導致卡住了。所以在有些角度,你會很疼。”
喻姝將自己喝下藥的情況說了。
“沒什麼大礙。先前和你說過,疼的話確實可以打封閉,但一旦打下,就絕對不能再碰冷水。所以不到萬一,我不建議你打。”李醫生半嘆口氣,又用似有似無的責怪眼神瞥向鬱拾華。
“好的,謝謝醫生。”
這家醫院凝聚了她太多的血淚,見證她許許多多的狼狽,喻姝還想趕回去洗個頭,當即便想離開。
通向大門的走廊上
“你急什麼,難道還有約會要趕?”鬱拾華漫不經心地抽出一根菸。
喻姝如實道:“我想去洗個頭。理髮店九點關門。”打火機躥起豔色火苗,並不濃烈的菸草味四散開來。
“來一根?”鬱拾華並未忘記布林海的多功能廳中,滿桌的菸蒂和散不開的煙味。
她藏得這樣好。
喻姝淡笑著搖頭:“不用了。”
“怎麼從前不抽?”鬱拾華刻意離她一段距離,臉上的神情幾乎隱沒在騰起的煙中。
“我敬業啊——”喻姝答得輕巧,“怎麼好讓上司吸下屬的二手菸?”
她可拿了三年的百萬年薪,不好不敬業的。
這個回答令鬱拾華進退不得,一時分不清她言語的深意,是譏諷還是自嘲……
大門口幾輛賓利沉默著等待。
“去萊潔。”
這是鬱拾華本人常去的高階私人美容會所,各種專案一應俱全,喻姝有幸做過幾次面部和身體的spa。
“鬱總,我就只是簡單地洗個頭。”喻姝解釋著,又生怕在外下了鬱拾華的面子,幾乎低聲下氣,“已經很晚了,萊潔和明府不順路,我去小區門口的理髮店洗好吹乾,剛好能回家睡覺。”
鬱拾華靜默許久,很想問一問給她洗頭的是男是女,僅管發上的味道已經淡到幾不可聞,不過結合她脖頸上的痕跡,有心人一嗅便懂始末。
他隱隱喜歡讓她染上自己的印記和氣味,但並不想其他男人察覺到這個情況。
“找女的洗。”
喻姝呆了呆,猜不透男人的心思。
“嗯?”鬱拾華看向她。
“好的。”喻姝到底習以為常地應下。
這樣也好,以免節外生枝,脖子上的痕跡太顯眼了。
喻姝信守承諾,主動找了實習生的小姑娘洗,又讓女髮型師為自己吹乾定型,等到站起身來,喻姝才發覺身上的不適感幾乎消失了。
身體的舒適和泛著香的捲髮令她心情倏然好轉。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藥效好得太離譜了吧。
喻姝站在即將打烊的理髮店前,就著反光的玻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