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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我女朋友做雙眼皮的醫院裡,好像看見過她的照片,是頂成功的案例。”
衛杉當即回話:“這年頭汙衊人連造謠都省了麼?按你這種說法,其他候選人又要怎麼自證清白?”
人群裡顯然有識得她的,只是礙於她身後貴氣傲然的‘前金主’,最多隻敢口耳相傳,倒沒刺頭不知好歹地叫嚷出來。
喻姝並不貪那十萬獎金,又怕自己和鬱拾華再度被人非議,索性自殺式地承認:“我臉上微調過,請第四名來領獎吧。”
鬱拾華眸光微沉,喉頭一動,愈發懶得掩飾什麼,長腿邁開,徑直將喻姝牽到身邊,禁錮在自己的領地之內。
“鬱總。”她低低喚了一聲,語氣中卻有罕見的嬌怯和媚意。
男人很快察覺到她的異樣,手上相觸的面板滾燙,唇瓣紅得嬌豔,她眼眸迷離,含著似曾相識的情愫……是昔日動情時才會有的模樣。
鬱拾華何其聰銳,眼風一掃便瞥見她脖頸間泛起粉色的肌膚。
他微微一怔。
場中的鬧劇還在繼續,第一名沒料到喻姝承認地如此痛快,意興闌珊地看著被推出來的第四名,切,她寧願讓給第三名。
死得其所。
第四名正是和喻姝打過招呼的嬌小姑娘,她一邊捶打著身邊的男友,一邊連連擺手:“我這身高寒磣死個人了,大家別開玩笑,就是我親朋好友帶得多,胡鬧呢。”
前三名都是清一色的大高個大長腿,她這種一米六出頭的,實在不好意思。
圍著的看客雖說都被酒精澆灌過,但基本的審美素養都是不缺。
第一名著實是人工氣息太重,論身材打扮當之無愧。
第二名是既比不上第一名的身材,又比不過喻姝的溫潤典雅。
不過萬事都講究個場合,司儀說了好一通大家都美的屁話,最終以‘草木蔥蘢、自然之美’為藉口,將花神的權杖遞給了最是自然清麗的喻姝。
“你連假睫毛都沒帶,給你是實至名歸。”奚燕試圖將喻姝拉過來,卻被鬱拾華不鹹不淡的眼神攔住了。
司儀眼見寧摯元和鬱拾華都在喻姝附近,慶幸自己的選擇如此明智,十分有眼力見地把信封塞到了喻姝手中,說了一大段的好話,並請她前往花海正中拍照。
喻姝默默唸著靜心絕情的佛經,努力協調著自身的每一個關節,竭力不讓旁人看出貓膩,慢吞吞地走進了司儀示意的位置中。
攝像師拿出樣照,讓她挑幾個姿勢擺拍。
身子的酥麻感像是成群結隊的螞蟻,一隻接著一隻,極有章法地從四肢竄起。
喻姝選擇了半坐半躺的動作,為自己尋找支撐,以免失態。
舉手投足間,藥性激發的嫵媚四散開來,眸間流光溢彩,風情萬種。
程善北見慣風月,眯著眼看了半晌,側頭朝發小示意。
“是那盅銀耳羹…·…”鬱拾華之前淺嘗兩口,便在蔣芹炯炯渴望的眼神下了然一切。
可是,蔣芹何必給喻姝下這種玩意兒?
程善北舌尖頂腮,眼神只往喻姝那掃了一眼,便玩味地看向眼神寒涼、薄唇緊抿的鬱拾華。
“天時地利人和,一切萬事俱備。人生苦短,何必憋壞了自己。”他胡亂拍了拍鬱拾華的肩,又想起近日孫綰的反常,自己諸事不順,沉著臉離場了。
閃光燈一通亂響。
有人喊她站起來拍幾張全身照。
喻姝不得已用力咬破了下唇,腥味瀰漫,清明短暫地壓過了情慾。
她又恢復了柔婉得體的神情。
從衛生間回來不久的鬱詩詩聽著薛慕童繪聲繪色的敘述,相當贊同司儀的眼光。
“我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