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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拾華直接帶人在電梯間迎的恆天一行人,雙劍合璧,男色當道,一下點燃了與會的所有女性。
太養眼了。
喻姝心裡如是道。
氣質略微迥異的二人平起平坐,靜靜坐在席位正中,不動如山地接受所有視線的打量。
儀式是有主持人的,是專案部以口才著稱的一位女員工。
會場有短暫的沉凝。
喻姝正納悶著人跑去了哪兒,手機便收到一條訊息:喻秘書,我吃壞肚子了,稿子在我同事地方,只能拜託你了。
!!!
不等她匆匆去找什麼同事,就有眼明手快的一人雙手合十地把一資料夾託到了她手上,目露懇求,姿態低微。
眼看與會人員已有騷動,喻姝簡直是被迫端起微笑,穩步從邊上邁出,直直對上某人打過來的凌厲視線。
她舒了口氣,抬眸對上臺下無數雙眼睛。
也不是第一次拋頭露面,不說這種人數的會場,她進秘書室第一年便直接主持了年會。
這些年大大小小的會議儀式不知開場過多少次,稱得上是得心應手的老本行了。
相對標準的女聲朗朗而起,溫婉不失力量,加上她恰到好處的停頓,不僅入耳且悅目。
“以上,讓我們先歡迎恆天集團的閻靳深總裁。”她側過身子抬手示意,便有助理給閻靳深遞了話筒。
場面上,人自然禮數十足,直接起身問了好。
“大家好。”
吝惜言辭的程度上,和鬱拾華果真是好兄弟。
喻姝默默吐槽了句,又依次介紹著其他恆天集團的高管及一位董事。
主持的活兒沒什麼難的,這場儀式的重點也不在氣氛和互動上,很快她便請了專案組的總監上臺闡述專案情況,等這一流程過完,她再說幾句串場的屁話,便到鬱拾華髮言的環節了。
之後是司空見慣的簽約儀式,然後合影。
喻姝示意助理給臺上幾位斟茶添水,同時留心著某人的茶杯蓋,和最開始的位置一個樣。
估計口渴了吧。
她對某人從來細心體貼,飛快給泡了杯咖啡,不過時間倉促,拉花就顯得粗糙了,輕輕放到了鬱拾華手邊。
這份區別對待,惹得閻靳深常年紋絲不動的眼神出現了點裂縫,先瞄了眼身姿輕盈,已然走遠的人影,再睨了眼滿臉平淡,實則渾身舒坦的發小。
“瓊漿玉露都不及你手中這杯愛的咖啡。”
鬱拾華不急不緩地抿了口,實話實說,能在發小前秀一把,著實心裡挺美,他再成熟老練,也覺得此刻爽爆了。
那該死又幼稚的勝負欲。
“用不著陰陽怪氣,你也可以找一個。”鬱拾華近來聽到些許風聲,他這發小說不好要定終身大事了。
“是愛的咖啡,也是穿腸毒藥,別怪我沒提醒你。”
閻靳深說完便收了心神,他眯眼看了眼螢幕上的資料,直接拿起臺上的鐳射筆,冷淡問話。
“怎麼得出來的?恆天這邊的預測沒這麼樂觀。”
此言一出便惹得臺上發言的總監舌頭打結,偏偏這個場合,容不得他尋求場外幫助,嘴巴一張想開口,腦子裡卻還沒成體系,只覺得流年不利,今日小命休矣。
鬱拾華慢慢沉了臉,兩隻手交疊在一塊,大拇指很有節奏地打著虛無的拍子。
“資料方面我們有專人負責,大家歡迎楊組長上臺。”喻姝一聽到閻靳深類似找茬的提問,便直接看向了專案組的專員。
鬱寰集團人才濟濟,專業知識過硬的自然大有人在。
一看過去,便有人躍躍欲試的和她對上眼了。
這種露臉的機會,抓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