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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靜看完兩封郵件,然後道:“以後遇到這類威脅,不管與集團有沒有關係,都要第一時間和我說。”
喻姝溫順點頭,表示受教。
電話適時響了,一分鐘前充盈在空氣裡的曖昧情愫蕩然無存。
“他們怎麼說的?”男人正了正神色,語氣漠然。
“風凌重工?”他重複了遍。
喻姝快速調動記憶。
是先前與長城建投下的分公司競標的建材商。
而長城建投和恆天集團的合作協議,是那封郵件的目標物件。
一切似乎串聯上了?
喻姝覺得奇怪。
鬱拾華已然掛了電話,瞧出她面上的思慮,直接撥了電話。
“去找風凌重工今年的合作方,談一談互利共贏,必要時可以讓零點五個點。”
這是準備報復了?
喻姝有心想插嘴,卻不知該說什麼。
“沒必要,分寸自己掌握。”
鬱拾華沒囉嗦的習慣,都是用老了的人,曉得怎麼操作,也不是什麼要緊事情,不過打壓一家連上市都沒有的三流公司罷了。
他又在電腦上點了幾下,眼神示意她看。
風凌重工的控股人……
女兒是付榮藥業的名譽董事,也是董事長的兒媳婦。
付襄的大伯母。
“會不會被人當了刀使?”喻姝說出自己的直覺。
“那也沒冤枉他們。”鬱拾華漫不經心,“一個巴掌拍不響,敲山震虎也好,打草驚蛇也好,沒關係。”
他不介意。
放眼看去,財富體量與社會地位上能和他相提並論的,要麼年紀資歷上是他叔伯甚至爺爺輩的老人,要麼是另一條賽道上的佼佼者。
而後者,一來沒有直接利益衝突,二來他的母親尚在,舅舅們如日中天,外家勢力不容小覷,沒誰會找他麻煩。
鬱拾華少時出類拔萃,長大後手腕高超,執掌鬱寰,這個年紀已經有了睥睨眾生的高貴感,永遠有種不自知的傲慢。
喻姝是愛慕、仰慕且羨慕他的。
這三種情緒裡,後一種格外強烈。
生來富貴,一生榮華。
是他人生的最好寫照。
“那醒言他……”喻姝猶疑著提了句,心裡有點唾棄自己。
果真,鬱拾華二話不說地大包大攬:“學校裡你放心,一天就水落石出。”公立學校,讓教育系統方面的人出面打個招呼,比什麼都好使。
“怎麼?還要我當面給你打?”鬱拾華挑眉笑道。
喻姝茫然,有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腦袋:“不是的。其實是我多少覺得麻煩你了。”
自打她復職,鬱拾華對她越來越好了。
是全方位的好。
爸爸那邊,聽前幾日斌仔給她打電話,說是什麼承包了個政府的市容改建工程,忙得腳不沾地,還有人來他們家送禮呢,話裡話外都是打聽。
這裡頭真不好說,有沒有沾了鬱拾華的光。
或者……
她本能想起蘇文嬰形容自己的父母。
“我那父母成日想著更進一步,一點風吹草動就和那聞到血味的禿鷲一樣,呼啦啦地撲上去了,要我說,上面的人哪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心思,都和語文的閱讀理解一樣,純是老師學生給作者強加的用意!”
喻姝知道,混在中間又心存志向的人,對這種細微的變動最是敏感。
望風而動是常態。
而她父親,雖說為人實誠,但這麼多年混下來,牛鬼神魔什麼沒見過,大概也品出點意思來了,才會讓斌仔狀似無意地來試探自己。
會是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