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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父親一直針對鬱拾華,一來鬱家與我們畢竟是對家,一旦功成,老爺子心中天平必將傾斜咱們,二來就算不成,也能適當離間閻靳深和鬱拾華的私交,拔除他外在的助力和關係。”閻靳寒頗有點激動,反覆踱步。
“然後呢?”閻君禮雖有笑意,卻不達眼底。
閻靳寒思索一瞬,臉上有些不自在:“還請父親指教。”
閻君禮忽的有些倦怠,虧得自己早年一直看長房笑話,笑他那長兄中人之資還痴心妄想,卻又不屑聯姻,非得追求自由戀愛,弄得長房沒個外家助力,何等可笑,簡直不自量力。
可落到他這一房,似乎也沒好多少。
他和母親如履薄冰那麼多年,一步都不敢錯,按部就班地出國進修,進入集團基層歷練,然後聯姻生子,還是兩個兒子。
明明每一步都那麼完美,可老天爺似乎有意再加點難度。
他的兩個兒子,不說加一塊比不過閻靳深,似乎連二房的小孩子都比不上,那誰來著,聽說又在全國競賽裡拿一等獎了,前幾日他回老宅,聽老爺子提過一嘴的。
真他麼造孽。
龍勝龍,鳳生鳳。
他又不是二哥,忍氣吞聲那麼多年。
明明當初結婚,他是慎之又慎,生怕被蠢笨的基因汙染了自個兒的優秀,千挑萬選的合適妻子。
眼看父親一聲不吭,只掛著滲人的笑,兜裡的手機偏又唱起了獨特的歌。
閻靳寒是進退維谷,居然在腦門處逼出了汗。
“之前那小白船的女人呢?今兒又換成蘭花草了?我來猜一猜,別不是叫蘭蘭吧。”閻君禮何等心思,冷冷掃了眼兒子,又有點瞧不上他的侷促。
幾個消遣玩兒的女人,他難不成還會不許嗎?
”去吧,別叫你相好久等了。”
閻君禮嘆出口氣,試圖用林間的清幽寧靜洗一洗被兒子汙染過的心肺。
怎麼算,他和長房都是旗鼓相當,虎父犬子,犬父虎子難不成變數真落在二房上?
好在一想二房的爛事,他心情到底好了幾分。
旋即又有些低落。
他們三房,單論岳丈的助力,二房是最給力的,閻二爺先後娶的兩個媳婦,一個家裡從政,一個有軍方背景,佔盡天時地利人和。
當然,這也和二爺棄商從文有關。
一時間,他面上又變幻莫測起來。
只能說一般人不可能用如此大的手筆卻僅僅是為了試探些什麼,偏偏閻君禮自視甚高,又自小金尊玉貴,從來視錢財俗物為糞土,壓根不拿自家產業當錢,上樑不正下樑歪,也就導致了膝下兩個兒子變本加厲。
就算老爺子興師問罪,閻君禮也有言語應付,商人重利,畢竟人員和核心財產沒有受到損失,社會的關注度也不過爾爾。
有啥可大作文章?
需要擔心的不過是鬱寰集團的反應和後續商戰裡的明槍暗箭罷了。
倒黴的只有這兩幢大樓驗收時的消防負責部門及所在區的負責人,一堆報告和整改措施要寫,還會成為高層建築的消防經典案例。
論影響糟糕,怕還比不上前段時間的育樹教育。
後天晚上就要去永悅莊報到,開啟之前一貫貼身相隨的秘書工作。
考慮到清江園的衣物有限,喻姝必須回一趟明府收拾點自己的行李。
她慢慢走在通向二號樓的林蔭走廊上,卻被若干衣服名貴、姿態不凡的男男女女攔住。
來者不善。
不等她豎起心防,其間一個拿著香奶奶包的女孩笑盈盈問:“姐姐好面善哦,我們在哪裡見過嗎?”
喻姝的汗毛一根一根地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