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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敖魯斡縮在衣袖內的手緊緊的攥了起來。
“這麼說的話，我們遼國不是元國李凌狗賊的對手了？”
兀顏光等人都一臉羞愧，低著頭不多說話……
耶律敖魯斡狠狠的一拍桌子，恨聲說道：
“狗賊李凌，朕早晚要將你碎屍萬段。
等朕的大遼恢復過來，定然馬踏中原……”
見耶律大石等人都沒有說話，他不耐煩的一擺手宣佈退朝。
耶律大石等人走出皇宮，都不約而同的深深吐出一口氣。
剛剛在皇宮內的壓抑的他們非常不舒服。
耶律大石回頭看了看幾人，開口說道：
“幾位將軍今日歸來，陛下心情不好，就由本王為你們接風洗塵吧！”
兀顏光幾人急忙躬身道謝。
耶律大石虛手一引道：
“諸位將軍請……”
他們幾人一路說著話，一路向前走。
原本熱鬧非凡的上京城內，大街上沒有了多少人。
就連兩邊的商鋪也陸續關門歇業；
即便遇到幾個路人，也是行色匆匆的路過……
“就在這裡吧！”
幾人找到一家還在營業的酒樓，然後緩步來到樓上。
耶律大石招呼幾人坐下，然後吩咐酒樓小廝上菜上酒。
在等菜的時候，兀顏光突然長嘆一聲道：
“物是人非，物是人非啊！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耶律大石不解的問道：
“兀顏將軍這是何意？怎麼有這個感慨？”
兀顏光嘆氣一聲，來到窗戶邊，指著樓下說道：
“幾年前，末將等人就是在此處飲酒，和還是一路反王的李凌起了衝突。
當時正好南院大王從下面經過，讓我們比試幾場。
現在想想，這才過去多久，李凌就成了一國之主。
而我強盛的大遼卻江河日下了……”
耶律大石聽了，心裡也是頗多感慨。
當初李凌為了求見他一個南院大王，還要處心積慮。
如今他們在李凌面前恐怕連抬頭資格都沒有了。
“元國……元國崛起了啊！”
耶律大石仰頭看著陰霾的天空，喃喃的說了一句。
兀顏光用手指點著幾個桌位，神色消沉的繼續說道：
“當年賀重寶將軍坐在這個位置；
瓊妖納延將軍坐在這個位置；
寶密聖將軍坐在這裡，還有耶律宗雲和耶律宗霖兄弟，他們坐在那兩個位置……”
聽了兀顏光的話，耶律宗雷兄弟二人不由得抹起眼淚。
阿里奇和天山勇也潸然淚下，低頭沉默不語。
兀顏光深深的吸了一下鼻子，顫抖著聲音問道：
“大王，我們……我們遼國還和元人廝殺麼？”
耶律大石臉色同樣沉著，一臉艱難的小聲說道：
“我們若是和元國人一戰，恐怕百姓十不存一。
若是不戰，百姓還能獲得新生，只不過以後都是元國人了。”
“唉……”
聽了耶律大石的話，幾人都不約而同的嘆息一聲。
兀顏光接著說道：
“末將現在已經沒有了絲毫鬥志，若是真和元國人廝殺的話，末將願意告老還鄉……”
阿里奇幾人也一拱手道：
“我等已經消磨了壯志，都願意歸隱山林……”
耶律大石聽了這話，更加黯然傷神。
等酒菜上來，幾人都默默的只吃了幾口，甚至連互相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