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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得可夠氣人的,人家是來看望他出院的嗎?但是站在錢固然的角度,他若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也只能這麼說,否則以為這兩人是來幹啥的?
萬鍾樂不陰不陽道:「小錢啊,我們今天來呢,一是為了慰問。
聽說你上個月出了意外,萬幸大難不死,直到前兩天才出院,可出院後就聽到了你顧師叔的噩耗,請節哀吧!
二來也是為了恭喜,恭喜你高升啊,這間辦公室是新換的吧?」
姚少蘭在一旁道:「萬師叔真是好眼力,這間辦公室確實是出院後剛換的。」
餘上徵左右打量了一圈,坐在那裡直撇嘴,區區一個分公司的副總裁而已,有什麼好嘚瑟的,這姓錢的真是沒見過世面!
見他們還在談虛的,餘上徵直接開口道:「錢師侄,我兒餘虹練這次也下落不明,請問你聽說了嗎?」
錢固然詫異道:「啊?抱歉!我不認識餘虹練,也不知道您還有個兒子。」他的反應八成都不是裝的,此前是真不知道,就連餘上徵今天也是第一次見面。
餘上徵自覺是術門高層丶堂堂五階江湖人,理應天下聞名。
可錢固然是位逍遙客,他以前聽說過餘上徵的名字,但也不可能關心餘上徵有沒有孩子丶孩子叫什麼名字。他又沒興趣做餘上徵的女婿,當然不會去打聽這些。
他前段時間修習逃情術,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外界發生了什麼都與他無關。他這一支系的術門弟子也無人失聯,宗法堂更不會特意通知他術門的最終調查結果。
姚少蘭帶著歉意解釋道:「老錢是搞設計出身的,典型的技術宅,平日也不愛打聽別的,最近昏迷了一個月剛醒,很多情況還是我告訴他的……我們真不認識餘虹練。」
這話沒法往下接了,還是萬鍾樂反應快,立刻提醒道:「前段時間餘虹練應該也來過棲原,而你們就在棲原,有可能見過他……我已經把他的照片資料發過去了。」
這話多少有點沒道理,棲原市這麼大,將近一千萬常住人口,來一趟就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錢固然開啟手機,皺著眉頭看了半天,似是在回憶什麼,終於點頭道:「這就是餘虹練啊?那我見過他,今年七丶八月間,在芝麻公寓。
我當時只以為他也是那裡的租戶,並未太在意,只是有點印象。」
錢固然還是決定說實話,真見過!他和餘虹練在芝麻公寓打過好幾次照面,說不定在監控裡還有過同框記錄,這是無法否認的事實。
姚少蘭補充道:「餘虹練應該也不認識老錢,老錢也是剛來棲原不久。以往有術門弟子來到棲原,若想聯絡同門,通常都是去找顧師叔。」
說道這裡她又很傷感地嘆息一聲:「可惜顧師叔也不在了!」
餘上徵的眼神變得凌厲起來:「芝麻公寓?我記得萬執事的弟子梁凱,就是在那個地方失蹤的,你去那裡做什麼?」
錢固然無可奈何道:「我就住那裡啊,我們單位很多人都住那裡,上下班方便。但我租的公寓,與梁凱失蹤的地方並不是同一棟樓。」
餘上徵:「伱既然在芝麻公寓碰到他了,他當時在做什麼?」
這話問也有些沒道理,餘虹練去做什麼,錢固然憑啥知道?但事出有因,錢固然不得不苦笑著答道:「我只能猜測,若將心比心,可能是為了與我做同樣的事。」
餘上徵:「什麼事?」
錢固然硬著頭皮道:「我也曾聽說隱蛾在棲原出沒的訊息,然後追查到一個叫周度的人,應該就是二十年前的隱蛾,接著便鎖定了周度之子何考……」
餘上徵又打斷他道:「周度的兒子,為啥叫何考?」
姚少蘭似有一絲不悅,但仍心平氣和道:「這與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