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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順侯的喉結滾動,面色漲紅,眼神一閃而過的殺氣,心裡將自己家那個兒子罵了千百遍。
可是沒有說話,這些都是大理寺查出來的,人證物證齊全,沒什麼好說的。
“然後,小廝在抱月樓聽到客人談起燕玉璋強搶民女的案子,知道了那老農,後來就跟蹤並殺害了倆人,半夜將屍體掛在了燕順侯的大門口,想要陷害燕玉璋。”
皇帝看著周懷臣,沒什麼表情,又看了看燕順侯,說道:“周愛卿,你說的這些可都有證據?”
周懷臣回道:“回陛下,人證物證俱在,那小廝說出了那日說案情的客人,也找到了他跟蹤死者的目擊者,並且在他家找到了勒死死者的繩索。”
無懈可擊的案情,邏輯合理,證據確鑿。
皇帝開啟奏摺,看了一遍,說道:“既然已經查清了,那你就結案吧。”
“臣遵旨!”周壞臣說完,微微垂著的頭,遮住了滾動的喉嚨,後背上的汗珠子順著脊柱滑進了衣服裡,寬大的袖口下的大手微微顫抖著。
“啟稟皇上,雖然是那小廝殺人,但是原因是燕玉璋害人重傷,間接害死兇手父母,所以,臣以為燕玉璋行跡惡劣,品性不端!”
趙御史邁著小四方步走出列隊,聲音洪亮的說道:“同時,燕順侯教子無方床下這等禍事,他難辭其咎!”
朝堂上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耳朵豎的直直的。
皇帝虎目般的眼底露出一絲憤怒,嘴角卻是翹起,有些風霜痕跡的臉愈發顯得威嚴,君心的深不可測。
“那依著趙御史的意思,怎麼辦呢?”皇帝看著大殿上的臣子,心中有憤怒,有孤獨,有悲涼。
這是要開始了是吧?自己還沒老,兒子們就按捺不住了,這些外戚,大臣也都開始琢磨哪個皇子是下一個主子!
“臣以為,剝奪燕玉璋出仕的權力,此等道德敗壞,品行不端的人如果為官必成禍患!燕順侯教子無方,官降一級,罰俸一年!”趙御史鏗鏘有力的說道。
大殿裡很安靜。
在官場混到能在朝堂上位列朝班的人,哪個不是心思千萬轉,一個字說出口已經在肚子裡轉了十八圈。
這件事,從頭到尾的合情合理,可是又突兀的厲害。
燕玉璋強搶民女能夠洗白這稀奇,京城的王侯將相這點手段是有的。
可是後面,小廝殺人,一個小廝,殺了兩個常年種地的人,還能夜裡躲開巡夜的官兵將兩個人拖到燕順侯門前,並且還能悄無聲息不驚動任何人將兩個人吊上去,過程還有目擊者,作案的兇器還能找到。
大理寺還居然能將這樣的案卷呈到皇上面前!
皇帝將手裡的奏章甩在地上呵道:“準!”
燕順侯臉上的冷汗順著管帽的繫帶往下淌,這個虧,自己家不吃也得吃!立刻撩起官袍跪拜到地上高呼:“謝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眾卿可還有事稟奏?”皇上說道。
戶部尚書程大人半垂著頭走出朝班,拱手啟奏道:“啟稟皇上,接到急報,吳月國爆發了瘟疫,現在想請我們大幽王朝開放邊疆貨市,到我國採買藥品物資。”
程大人剛剛說完,禮部的蕭尚書也邁步出列,奏稟道:“啟稟皇上,禮部也接到了吳月國來訪的禮書。”,說完將手中的禮書舉過頭頂。
小六子慌慌走下臺階拿了禮書呈給皇上。
皇上看著手裡的禮書,嘴角勾起一絲冷笑,說道:“既然有禮書,就先讓使者來吧,開放邊陲貨市,等使者商議後再說吧。”
兵部的賀尚書也沉著臉邁步出班,拱手上奏:“啟稟皇上,收到前線軍情,西焰國已經開始拔營行兵,調動軍隊往西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