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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夜擄走一個看順眼的女人,說的女人就像是一隻蚊子一樣隨意被拿捏。
祝子煜平靜闡述事實的時候。
範世諳額上的青筋那是跳了又跳。
被丟在水坑裡的五具屍體,dNA早幾天已經有了結果。
除了跟塗美麗一起的兩人外。
其餘三人均不是平泰縣人,一個曹縣,一個w市,一個是t省,完全沒有相關性。
三個女孩間也沒有可以將她們串聯起來的線。
當時dNA結果一出來,警方就聯絡了他們的家人,認領的同時,也錄了口供。
給的答案很統一:沒有打招呼,突然就不見了。
現在,這個‘突然’有了答案,全看魏長風心情。
“為什麼全都丟那個水坑裡?”範世諳忍著怒意問。
“魏長風說:‘好好留她們一條命不要,非要送我去監獄,那乾脆就不要留好了。’”祝子煜說到這,打了個寒顫,刻在心裡的恐懼具象化。
“他動不了之前告了他的兩個女孩,就把主意打在不相關的女人身上。”
很典型的再犯罪心理,犯人覺得自己沒有錯,於是出獄後會重新尋找‘獵物’。
說著,祝子煜忍不住抖了又抖身體,“他如果沒被抓,說實話,這些話我會爛在心裡。”
那可是連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堂兄弟也殺的一個惡魔,更何況他只是一個打下手的外人。
“說說另外兩個女孩是怎麼死的?”
範世諳重拾筆,看向祝子煜,做記錄。
等他說完,整個過程,已經是一個小時後。
“那些古董是怎麼來的?”
問到這,祝子煜搖頭,“我只知道這些東西很珍貴,接貨的時候,我們四個一起行動,護它們上山。”
“那些東西,具體藏在哪裡,我們兩個也不知道,只知道在山上。”
“取的時候,都是魏長風去,有時候他會帶上蔣毅一起。我和朱瑞輝都是拿錢辦事,他們送東西參加拍賣會的時候,我們只要在門外警戒就好。”
“這次也是按計劃在場?”
“不是。”祝子煜搖頭,“本來我們開車在離茶樓一條街的位置。按以往的經驗,等拍賣會結束,送他們去汽車站就可以了。”
“這次,魏長風讓我們直接將車開到茶樓門口,接應他們。”
至此,細節基本已經捋順,範世諳將幾個問題翻來倒去問,確認祝子煜沒有撒謊。
他收起口供記錄,塞進檔案袋裡。
“可以先別告訴我父母嗎?”
一直沒提要求的祝子煜,突然開口,“他們年紀大了,禁不起折騰。”
範世諳看了眼面露祈求的人,“警方辦案講證據,證據沒形成閉環前,你見不到你的父母。”
聽起來語氣強硬,其實話裡話外應了他的請求。
“謝謝!”
回應他的是重重關上的門。
錄了祝子煜的口供後,範世諳的心情有點沉重。
這就是為什麼,警局對犯重案出獄的人員,會實行一段時間的觀察和追蹤,並且每逢外出動用身份證,都有警察上門查個究竟。
因為很多案子裡,都是曾犯過大案的人,再犯案。
社會對他們包容度低的同時,很多累犯本身就有不小的問題,這就促使他們再次鋌而走險。
“別想了。”汪淼拍拍他肩膀,“人心,不是警察想幹預就能滅了犯罪的火苗的。”
汪淼看得透徹,身為心理學家,研究人性那麼多年,見過極致的純淨,也看過極端的醜陋。
人心,那是最難測的東西。
這是身為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