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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大雪紛飛,如同鵝毛般輕輕飄落,將整個世界裝扮成一片銀裝素裹的仙境。街道上行人稀少,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夜晚裡顯得格外清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溫暖的燈光,透出一股股飯菜的香氣,預示著年夜飯的準備正在進行中。
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一座古樸的四合院,在這寒冷的冬夜裡顯得格外溫馨。劉毅踏著積雪,穿過院子,來到了二大爺劉海中的家中。屋內爐火正旺,暖意融融,二大爺正坐在炕頭,手捧著一杯熱茶,眼神中帶著幾分悠閒。
“二大爺,我來跟您商量個事兒。”劉毅邊說邊脫去身上的大衣,抖落上面的雪花。
“哦?什麼事兒?這麼急?”二大爺放下茶杯,目光中透出一絲好奇。
“我想啊,今年咱們幾家能不能一起過個年?就在我家,把一大爺易中海一家、何雨柱一家還有賈東旭一家都請來,咱們一起熱熱鬧鬧的吃頓年夜飯。”劉毅滿懷期待地說道。
二大爺聞言,眉頭一皺,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毅兒啊,這事兒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在家家戶戶溫飽都是問題,哪還能這麼鋪張浪費?不行,不行。”
“二大爺,您聽我說,”劉毅急忙解釋道,“我知道現在日子不好過,但咱們一年到頭忙忙碌碌,就圖個過年能團團圓圓、熱熱鬧鬧。大家聚在一起,也能互相幫襯,不是挺好的嗎?”
“哼,你說得輕巧。這年月,誰家不是緊巴巴的?咱們還是得省著點兒。”二大爺顯然不為所動,態度堅決。
爺倆你一言我一語,爭執得愈發激烈。劉毅試圖說服二大爺,而二大爺則堅持認為這樣做太過奢侈,不合時宜。
正當氣氛僵持不下時,劉瑩推門而入,她手裡端著一盤剛炸好的年糕,香氣四溢。“二大爺,劉毅,你們這是幹嘛呢?大過年的,別吵了。”劉瑩笑眯眯地說著,將年糕放在桌上。
“瑩兒啊,你來得正好。你勸勸你家劉毅,他非要請一大群人過來吃年夜飯,這不是胡鬧嗎?”二大爺見狀,連忙向劉瑩發出求助。
劉毅看見剛生完孩子,還在坐月子的劉瑩過來,很是擔憂;“你現在是坐月子,怎麼能到處亂跑,受了風寒怎麼辦?月內病最是麻煩!”
劉瑩聽了,微微一笑,走到二大爺劉海中身邊,輕聲細語地說:“二大爺,我理解您的顧慮。但現在是什麼時候?過年啊!咱們中國人講究的就是個團圓、熱鬧。您看,這院子裡冷冷清清的,多沒意思。大家聚在一起,互相幫襯,也能過個開心年,不是嗎?您看看,我現在還在坐月子,都過來請您老,要是您老再要是不同意,那就說不過去了吧?”
二大爺聽了劉瑩如此真誠的話,沉默片刻,終於嘆了口氣,勉強點了點頭:“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就勉強同意。但咱們得說好,可不能鋪張浪費,得量力而行。”
“放心吧,二大爺,我心裡有數。”劉毅見狀,心中一喜,連忙答應下來。
於是,南鑼鼓巷九十五號院的年夜飯籌備工作正式拉開序幕。劉毅家的院子裡面熱鬧非凡,一大媽和二大媽忙著擇菜、洗菜,她們的手在冷水裡凍得通紅,但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大爺易中海和二大爺劉海中則是坐在屋簷下,品著熱茶,聊著家常,偶爾傳來幾聲爽朗的笑聲。
廚房裡,何雨柱和賈東旭正忙得熱火朝天。何雨柱掌勺,手法嫻熟,一道道色香味俱佳的菜餚在他的手中誕生;賈東旭則在一旁幫忙,遞盤子、端碗,忙得不亦樂乎。兩人雖然累得滿頭大汗,但心中卻充滿了成就感。
終於,當滿滿當當一桌飯菜擺好時,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紅燒魚、燉豬肉、炒時蔬、炸年糕……每一道菜都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大家圍坐在一起,說說笑笑,吃吃喝喝,氣氛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