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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阿菘藍血淋淋的從禁地逃出來時,還把眾人嚇了一跳。
還好,幾千男丁幾千牲畜也只損失了幾百。
螺祖先給大夥分了止血止痛的藥丸,又讓倖存者趕緊回家團聚。
而此時被捆綁的領主見狀,卻怒了。
“回來,你們給我回來,不許走,通通給我回來……你們膽敢私自逃命,本領主定要殺了你們……。”
男丁們此時只想保命,絲毫沒有理會發瘋的領主,一溜煙跑沒了影。
“阿姐,你受傷了!”
阿菘藍抖了抖身上的血漬,輕鬆笑道:“我沒有受傷,都是林子裡那些個野畜的血。”
“哎!丫頭,我跟你說啊!裡面那些野畜可真夠駭人的,長得一個比一個嚇人,你說那些個野畜,半邊臉都血淋淋的掛在脖子上了,還活的好好的,活蹦亂跳的真是神奇……。”
螺祖簡直無語了,聽著也怪嚇人,甚至就像天方夜譚一樣。
她不信,不顧阿菘藍阻攔,非要探頭去瞧瞧。
結果,還沒有仔細打量一下陰暗潮溼的禁地內部一眼,就被偷襲的野獸給嚇得縮回了頭。
剛剛那隻野獸有三隻眼,一隻眼珠血淋淋的暴了出來,一鼻子兩個孔,每個孔還掛著幾條蛆,嘴巴下顎完全斷裂,脛骨都掉在外邊兒甩開甩去,上排牙齒如刀鋒利,六肢發達,但尾翼很長,全身黑毛的背脊和腹部還掛著幾塊被蛆啃食的腐肉。
就算已經這樣了,那野獸還活的好好的,生龍活虎,精神抖擻。
螺祖被嚇的三魂丟了七魄,半天都緩不過來,甚至都不敢置信。
“丫頭,你還好嗎?”阿菘藍拍了拍螺祖背脊,向發呆的她問道。
螺祖點了點頭,後怕的幾度自閉。
“阿姐,裡面都是些什麼呀?為什麼會那樣的恐怖?”
阿菘藍淡然一笑,撫摸著螺祖那充滿疑問的小腦袋:“以後你自然會明白。”
螺祖半信半疑,一知半解的隨同阿菘藍趕回了阿閬乸洞府。
看著被五花大綁丟進來的領主,阿閬乸竟有些吃驚。
她知道阿菘藍一向大膽、沒規沒矩,可沒想到阿菘藍會如此無法無天。
“阿菘藍,你這是做什麼?竟敢捆綁領主,你不想活了!”阿閬乸厲呵!
阿菘藍絲毫不理會阿閬乸,徑直坐在了阿閬乸的面前,跟個沒事人一樣喝茶小憩。
氣不打一處來的阿閬乸在看到螺祖的那一刻,先是訝異了一下,後又疑惑的滿臉問號,幾秒後又恢復了常態。
“螺祖?你這丫頭,本族母還以為你死了,正打算接你的阿父和幼弟幼妹過來親自照拂呢!沒想到,你命大,還能活著回來。”
“託族母的福,我才能活著回來見你。”
螺祖的眼神帶著一絲恨意,絲毫沒有與阿閬乸客氣。
阿閬乸不語,表情陰戾的嚇人,神色暗沉的好似下一秒能吃人。
三人尬冷了好久,一旁受不了的領主才氣喘吁吁的罵道:“阿菘藍,你,你放肆,趕緊給本領主鬆綁,若我小女因你出了意外,本領主定將你大卸八塊拿去喂牲畜。”
阿菘藍不屑冷笑:“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領主氣結:“有種你便放了本領主。”
阿菘藍冷眸掃了阿閬乸一眼,阿閬乸會意,壓制著怒火,不耐煩的招了招手,洞口的勇士這才走進洞內,為領主解了綁。
領主又氣又怒,奪過勇士手裡的利劍,打算砍死這個阻止自己營救女兒的毒婦。
螺祖一急,剛要動手為阿菘藍擋劍時,阿閬乸便示意勇士將領主攔了下來。
領主大為震驚。
“族母,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