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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婧幹了什麼事情,大老闆也就是何易他爸肯定是不知道的。
最先發現苗頭的其實是他媽媽。
易女士雖然是個不太出名的畫家,但這個不出名也只是在大眾認知的層面上,行業內還是有一點師承人脈的,因此託關係給何易找一個畫展塞進去還是隨手的事。
當然對她來說是隨手,對那個畫展的策展人來說就是天降狗屎了。
他們搞的這種畫展憑良心說確實也沒什麼人來看,都是一幫等著刷履歷的未成名關係戶湊的拼盤。但是關係戶之間也有高低之分,師承好的,人脈廣的,畫家本人會來事的,作品確實有點料將來可能會成名的。何易這種連作品都交不出來的當然就是最末等的了。
策展人自己都想不到有一天除了自家小孩還要催別人家的成年小孩交作業。
何易把自己畫自閉了逃避交稿那段時間策展人聯絡不到他就給他媽媽易女士打電話,口氣越來越差。易女士不愧是老江湖見過世面,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不好使,只能說他交不上那就把他除名吧,不耽誤你工作,才總算把策展人安撫住了
“您要不揀兩幅您自己的作品給您兒子署名也行,那個位置我還能幫您保留一段時間。”
“那多麻煩您呢,算了,他自己沒本事,我們做父母的總不能抬著他走路吧。”
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黃了,結果沒一週策展人又給易女士打電話,說何易的畫送來了。
那也行吧,他能爭氣,總歸是件好事,就是時間觀念太差了,得找個時間好好說說他,不能這麼給人添麻煩。
結果又過了一陣子,策展人的電話又來了,這次他語氣裡洋溢著壓抑不住的狂喜,說他們這個展小火了一把,觀展人數連續幾天都超預期了,全靠何易的那幾幅畫。
易女士一開始還以為策展人在哄她,說點場面上的客套話,沒想到交談之後發現策展人是真把何易當回事了,連之前拖稿跑路的事情都原諒他了,說畢竟他外面還有正經工作,這邊一時有顧不上趕不及也是正常的。
這樣,易女士才終於知道自己兒子揹著自己在幹什麼。
山海經在商場演的時候易女士就去看過,後來到了兒藝,易女士還自己買過票,都沒告訴何易。
小孩兒嘛,發現家長來查崗總會有點牴觸情緒,易女士為了維護何易那點自尊心還做了個偽裝,戴了口罩來的。
一來二去,易女士也知道了許婧。
何易不知道易女士在背後發散了多少聯想,又和他爸說了什麼,反正事情最後回到他面前,就是他爸讓他把許婧帶回家見一面。
何易就傻了。
瘋了嗎,他帶學姐回家?他覺得學姐肯常去他那個公寓/畫室還是因為其他人都在他那兒幹活,他有什麼膽子讓學姐屈尊來他家?
何爸爸看到他這個震驚又困惑的眼神就知道事情沒有他老婆想的這麼簡單,於是多問了何易幾句。
瞭解大體情況之後,何爸爸思考了一會兒,做出了一個非常霸總的決定:“你問問你那個學姐,願不願意技術入股吧。”
許婧乾的那點事在何爸爸看來當然是小打小鬧,但是這個評價僅就規模而言,許婧本人在這些事件中體現出來的個人素養和工作能力是非常優越的。
這樣的人絕對不可能說什麼帶回來見一見家長。你家兒子都在人家手底下打白工呢,你這個做家長的有什麼資格讓人家上門來見你?
而且按何易的說法,這小子壓根就沒敢跟人說他那點心思。就他談論許婧的那個口氣,聽得何爸爸直皺眉,多次懷疑這臭小子是不是他親生的,怎麼就慫成這樣還一副滿足的樣子?一點野心也沒有,真的養廢了。
現在何易名義上是童願的管理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