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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寧見好就收:“那我們不打攪九哥捉拿兇手,告辭。”
馬車剛駛出巷子口,韋月溪就拍打葉寧的肩膀:“跟你那九哥一樣的,壞的很!有那麼好笑嗎?!”
葉寧誇張的撫著捱打的地方:“我哪裡壞了?還不是為了你!再說我九哥哪裡壞了,明明是個大好人。”
那句“大好人”的腔調,同韋月溪方才極其相似。
韋月溪還要打她,“大好人,說的好聽,還為了我們徇私舞弊,若不是他步步緊逼,我何至於此。”
葉寧笑著躲開了:“最後不是答應你啦。也不容易的,查案又不是就他和喬書華兩個人,還有衙門裡頭那麼多人,知州、通判都參與的,多少雙眼睛盯著。”
韋月溪不跟她打鬧,靠在車窗上,想起綠竹,有些惋惜有些自責道:“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姑娘,想要報仇,談何容易,只能賠上自己的命。我今日有些不地道。”
葉寧聽她此番嘆息,勸慰道:“誰叫她暴露了呢,再說了,她們進了那種地方,哪能輕易就脫身。衙門裡又不是個個都吃乾飯的。你覺得你不地道,她若陷害起你來,未必會留情的。”
韋月溪贊同葉寧的話,“你說的有道理。”
但也能理解綠竹,“一人總是勢單力薄啊,只能依靠和利用他人的力量。只是不知她的背後究竟是什麼人。”
“也許是一樣被徐家害慘的可憐人,也許是想利用徐家而未果的可恨之人。不管是誰,只要官府花了心思,總能抓住的,何況喬書華這樣想做出成就的年輕人。”葉寧其實覺得俞明祉也挺厲害的,但不好意思誇出口了。
葉寧如此說,韋月溪立馬提醒她,“喬書華可是有妻有子之人。”
葉寧坐不住了:“都這會兒了,你還有心思想起這個?我不過多遇見他幾回。”
“你又遇見他了?怎麼會這麼巧?”韋月溪納悶。
“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兒?我假裝遇到喬書華,才好遇到九哥,同他光明正大的搭話。不然我找什麼理由同九哥來往,讓我娘有機會多看他兩眼。”
葉寧說的有道理,韋月溪歉意笑道:“是我膚淺了。”
葉寧得理不饒人:“可不是你膚淺,竟瞎操心我的事兒,你多不留心留心沈榮吧。”
韋月溪誤會葉寧的話,只覺得一語點醒了她,“可不是,我還得去找沈榮呢。”
沈榮看管的婆子,她擔心被徐寬的人帶走了,還是帶到金家巷,藏在隔壁的地下室中妥當些。
等他們送葉寧回了酒坊,便立即回到金家巷,她和南方都換了裝扮,南方趕往鄉下。她則獨自去驛站尋了沈榮碰頭。
武燕的兩個弟弟被他們哄騙,已經於前幾日到達鳳鳴鄉下,今日南方便佯裝成桂州的老鄉,把他們騙到城裡。
沈榮雖接了她的私活,但鏢局在江南一帶的生意他還得管著,故而有些忙,昨兒一趟鏢剛進鳳鳴,歇了一夜,今兒出發的比較晚,他一早過來陪大夥兒整裝。
見他忙裡忙外的又是檢查貨物,又是檢查夥計的補給,便沒有打擾,只靜靜在一旁等著。
沈榮見她一個人來,忙裡偷閒問道:“就你一個人來的?南師兄已經去鄉下了?”
韋月溪點頭。
“你們這到底是放心我呢,還是不放心我呢?”沈榮半開玩笑,手裡拿著他們自己繪製的地形圖,用衣袖遮擋著,預估他們這趟鏢往下走會遇到幾個險要的地方。
帶一個婆子,她去可能更方便,韋月溪不跟他鬥嘴,“怕你沒那麼多精力,我們自己接手。快去忙吧!”
沈榮收了地形圖,小心疊好交給身邊一個人,拉到一旁指指點點的囑咐起來。
等他們一切都收拾妥當,像平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