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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五夫人的忍耐到了極限,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老爺啊,你怎地如此沒有良心啊,你兩眼一閉走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怎麼活?
你留下一堆爛攤子,叫我們如何收拾?
你瞧瞧你留下的兒女,以後如何成人?
他們以後就沒父親了,若被人欺負了,該找誰哭訴?
······”
五夫人像倒豆子一樣數落著。
永旺覺得像是刻意數落給在場的人聽的。
三夫人只得撒開老太君的手,又去安撫她:“弟妹,你莫要太傷心了,哭壞了身子,孩子可怎麼辦。”
喬書華悄悄扯了扯母親的衣袖,示意母親去安撫五舅母。
平原侯夫人自然要為兒子仕途,也要為府裡安寧著想,便走過去蹲下來,抱住陪著母親哭泣的六姑娘,“好姑娘,不哭了,你哭壞了眼睛,你母親更傷心。”
拿自己的帕子,貼心的給六姑娘擦去眼淚,耐心的哄著。
這邊輕輕拍著抽泣的六姑娘,那邊不忘拿話哄五夫人的兒子:
“典哥兒,好孩子,你是哥兒!你是你母親和妹妹的依靠,你不能跟著沒完沒了的哭。
勸著點你母親,讓她勿要太傷心。”
到底是男孩子,幾句話說的典哥兒不好一味兒的流淚。
兩個大孩子哄好了,平原侯夫人換了帕子,鬆開懷裡的六姑娘,朝五夫人身邊挪去。
輕輕撥開三夫人,一手扶著握住五夫人的肩,一手拿帕子給五夫人拭淚:
“弟妹啊,你年輕,傷心悲痛是難免的,可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不是。
人死不能復生,不看死人看活人,兩個孩子要長大成人的。
徐府縱然不會虧待孩子,可他們畢竟要親生母親疼的,你若不管不顧孩子,他們如何是好。
莫要再哭了。”
一番溫柔細語下來,五夫人終於不再哭嚎,轉為控訴:
“長姐,您說得在理。兒女還小,我不能撒手不管隨老爺去了。
我要將他們撫養成人,讓老爺在那邊也安心。可眼下我得讓老爺走的安心是不?
老爺屍骨未寒,怎麼官府就來人要檢驗屍體,調查死因呢?
老爺這幾日曾言道有些疲累,還未曾請郎中,不想就中風了,一夜睡過去就沒醒來。
他們還要調查什麼?調查老爺是怎麼累得嗎?
這是讓老爺死不瞑目啊!”
這頭喬書華見母親說話五舅母好歹能聽得進去,便對三舅母道:
“三舅母,外祖母年歲大了,此地不宜久站,請三舅母送外祖母去其他廳堂裡休息。”
老太君豈能聽不懂喬書華話裡的意思,擦了擦眼淚對三夫人道:
“老三家的,外頭不可缺人,你帶大傢伙出去,老太婆還撐得住,我同老五家的說幾句體己話。”
三夫人只能道聲是,便帶著族叔和府裡下人離開靈堂。
知州韓大人也帶人轉身離開靈堂,等著府里人勸說五夫人。心裡對喬書華有了很大的改觀。
本來聽說徐府的外孫任司理,還覺得人家是靠家勢,而自己作為當地知州少不了要為他做嫁衣裳,沒想到人家有自己的主張。
從五夫人的反應來看,五老爺的死的確蹊蹺。
既然他們要查,那就支援他們查下去吧。
靈堂裡頭,很快有人搬來一把貴妃椅,老太君坐下後語重心長,
“老五家的,老太婆我白髮人送黑髮人,實乃傷心。老五我看著長大的,可惜啊。
可我看你也心疼,你定要先想著你自個兒,想著孩子。”
五夫人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