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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孩子,親孃不在,誰還會疼她。”葉寧此時已經把孩子認成韋月溪阿姐的,“那個女人呢?打聽出什麼來了?”
那孩子到底是不是阿姐的,韋月溪一直拿不準。若是阿姐的孩子,那也該是徐家的孩子,為何孩子的祖母和父親對孩子都如此冷淡。
這個還要見到阿姐才能知道真相,她先說說那個冒充阿姐的女人:
“說是生下姐兒後,聰少夫人的身子就不好,聰大爺便把姐兒先送回了鳳鳴的徐府。
聰少夫人留在京城養病,大半年後,身體略微好一點才回到徐府。
回來後也一直病殃殃的,又是乍到徐府,還在三夫人陳氏院裡住了一些時日,說是給她調養身體。
後來回到自己院子,鮮少出來,更很少插手過問姐兒的事情。理由都是身子不大好。”
韋月溪說的三夫人陳氏,是徐雲聰的母親,東西兩府老爺中,他的父親徐寬行老三。
“這幾年她都是這樣過的?怪不得除了元宵節那次,再也沒聽說她出過府門,原來連院門都少出去。那麼,就是在她進鳳鳴徐府的當口,阿禾姐被頂替了?”葉寧總結。
“應該是的。”韋月溪猜測,不然阿姐也不會在夢裡說“你終於來了”,她也不會篤定阿姐一定在鳳鳴。
“可是她不常出門,你怎麼接近她?”
“先從她院裡的下人入手,慢慢來吧,沒有別的法子。”韋月溪朝桌上核雕努努嘴,聰少夫人院裡的一個嬤嬤,核雕技藝非常好,為了同她套近乎,跟她學了核雕。
不僅有核雕,為了接近府裡的下人,她假裝閒來無事,殷勤的向人家請教蘇繡,請教針線。
“為了阿禾姐,你要練了十八般武藝啊。”葉寧感嘆。
為了尋找她阿姐,這個韋月溪,愣是在凌江的書院裡做了兩個月的先生,瞭解他們的生活。
為了和白娘子身份更貼切,還去學了蘇繡,學了白娘子的口音。又去學會了上妝,把自己打扮的像個二十幾歲的老姑娘。
關鍵這個姑娘不僅是個勤奮好學的,還是個悟性高的,她們一起長大,她學什麼都比自己快,比自己好。
如今又學上了核雕。
葉寧拿起她放在桌上的核雕,才雕了一半。
只是這桃核,雕的一般般,真像是剛入門的。
“一來自己覺得有趣,二來閒時打發時光,一個女先生,大把的空閒時間。”在徐府裡,白先生可不清閒著。
“真不愧是才女啊。”葉寧逗她開心。
“才不才的,總要做做樣子。”韋月溪換個話題,讓自己心情輕鬆愉快一下吧,“外頭有什麼新鮮的事兒,說來聽聽。”
“你在府裡有沒聽說,前兒個,府衙裡頭又有公差莫名死了?”
“又死了?難不成謀殺?”這等傳聞,韋月溪作為一個女先生,在徐府還沒傳到她那裡。
葉寧不知具體詳情:“怎麼死的不知曉,就說死得蹊蹺。不到半年時間,鳳鳴府接連死了幾個當差的,總不是巧合吧。”
“這是欺負司理參軍病了,沒法專心查案,一起出來作亂了?不是上頭還有知州嘛。”韋月溪半開著玩笑。
“知州忙啊,日理萬機,哪能每個分管官員的職責都要他親自來擔。” 葉寧每日穿梭在街頭,這些對官員打趣的話聽多了。
說話間洪媽媽回來了,她比韋月溪早進徐府,只是她做的是短工,只能在前院及院外灑掃打雜。
“姑娘,奴婢接到您的信兒,抽空才回來了。打今兒起,徐府要我們這些短工不得離開府邸,待壽誕過後才能離開。”
“這是夜裡也要使喚人?” 葉寧哼了一聲。
“可不是嘛,說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