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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單薄又纖細,好似隨便用一點力,就可以把她折斷,那麼的嬌軟柔弱。
昨天她回家,被父母打了嗎?因為他強行帶走她?
嘖,賀晏聲咬著煙靠到欄杆上,頭微垂,細碎的黑髮散在額前,投下淡淡陰影,把他深而漆黑的桃花眼隱匿其中。
賀嵐沒有催侄子,靜靜等待。
良久,賀晏聲夾下猩紅明滅的香菸,長指輕撣,喉骨滾動:“行,就她。”
今年的酷暑格外漫長,到了八月底,燕城的氣溫不降反升,只要不開空調,就算你是在家裡,也依然熱得讓人煩躁。
這時候再要是心情不好的話,那基本上屬於一點就炸。
傅清洛化完妝從二樓下來,小心翼翼的靠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母親。
自去過賀家到現在,已經十天,賀家那邊毫無下文,因此抱著僥倖心理的母親就越想越氣,還遷怒到她身上,最近左右看不順眼她。
可母親坐在這,她也不能一個招呼都不打就出門,只好硬著頭皮上前,儘量把聲音放到最輕最柔:“媽,那我出門了。”
“出出出!你又要死哪去啊!”母親怒火中燒的瞪向她。
傅清洛捏緊手裡的香奈兒包帶,低眉順眼的回:“去參加藝萱組的姐妹聚會,不過媽你要是不想我去的話,那我現在就回絕。”
她真心的摸出手機,準備打電話。她一點都不喜歡去參加那些所謂的名媛聚會,她每次都不知道該怎麼融入話題。包包,她不感興趣;高定,她也不感興趣;而名媛們最愛聊的男人,她更是不感興趣。
“原來是藝萱找你啊。”陳藝萱是傅清洛的高中同學,那個女孩交際能力很強,所以何文琴以前拜託過陳藝萱多帶帶自己的女兒,有什麼聚會都喊著點女兒。
“行了,你去吧。”何文琴臉色稍霽的揮揮手,只有跟圈子裡的名媛多接觸,她女兒才更有機會找個“好男人”。
不過女兒的交際水平她瞭解,所以難免又對她多了些微詞:“你每次去也別光顧著去,你得多跟你的姐妹們學學啊,看看人家怎麼找男人的!好男人不下手快的話,你以為輪得到你?”
可她的那些“姐妹”自己都找不到多好的男人啊,她怎麼學?那些“姐妹”找的基本都是年齡比較大的,年輕點的話,一般都是混日子的二世祖,手裡的餘錢並不多,有些還要女方養他們。
而這種需要女方倒貼錢的,她母親是絕對看不上的,也耳提面命的讓她別去扶貧,不然打斷她的腿。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傅清洛面上乖順的應下,淑女-優雅的走向外面。
家裡的司機已經為她開啟車門,傅清洛道了聲謝,撫按著裙襬坐進去。
果不其然,今天的名媛聚會,依然是在聊包包高定,比如誰買到了愛馬仕最難買的那款包,又比如誰訂了一件迪奧的高定,年底才能拿到貨,再比如,誰的男人給她買了一個幾百萬的玉鐲,大家或酸或羨慕的恭喜。
一圈下來,她們嘴沒說幹,傅清洛耳朵都聽麻木了,她默默拿起咖啡裡的勺子,無聊的攪拌。
這時,有一個坐在傅清洛上位的名媛起了一個新話題,“欸,你們都聽說賀少最近在相親,可能要結婚了吧?”
“賀少?北城首富家那個?”有個今天新加入的網紅名媛不確定的問。
“除了他還能有誰啊。”回答的名媛憧憬嚮往的托腮,“也不知道賀少會娶個什麼樣的女人,你們說我有沒有希望啊?”
“你就別做夢了,我們這群小名媛連北城的核心圈都進不去,還能有機會被賀少認識呢?”最開始起話題的名媛說完這句,見首位的東道主臉色不太好,忙討好的找補道:“要我說,我們這群人裡啊,就藝萱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