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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跟你要的?”
“他沒要,我主動給的。”
“……你特麼是舔狗嗎?”
時桉想說“是”,嘴上卻在做掙扎,“我們約好去看奧運會開幕式,機票酒店都需要錢,我不能全讓他出啊。”
“就你那點錢,買機票都出不了亞洲!”
“那是我全部的壓歲錢!”
王鐸:“”
幸虧是個窮逼高中生。
王鐸寬慰他,“沒事沒事,咱就當買教訓,大不了兄弟用自己的壓歲錢給你補上。”
“不用,他兒子退給我了。”
“啥?誰兒子?”
“詐騙犯的兒子。”
時桉去公安局的時候,嫌疑犯的兒子也在,對方看他年齡不大、錢也不多,轉賬記錄清楚明瞭,當著警察的面全退了給他。
王鐸沒敢問直接問騙子的年齡,慢慢悠悠提了一嘴,“他兒子、成年了嗎?”
時桉生無可戀,“他兒子的兒子,應該、沒我大。”
王鐸:“…………”
“算了算了。”王鐸拼命掙扎,終於忍住沒罵,“錢回來就行,過了今晚,咱還是宇宙無敵酷炫美男。”
時桉:“那是錢的事嗎?”
王鐸:“大聰明你快醒醒吧!他兒子都有兒子了,等他出來,你們也沒結果!”
“滾蛋!我喜歡的又不是他。”
讓時桉念念不忘的,是照片上的人。
雖然王鐸至今無法理解,時桉喜歡有胸肌腹肌的大老爺們是什麼毛病,但兄弟有難,他也不能不管。
王鐸一咬牙、一跺腳,“大不了兄弟捨身,給你摸還不行!我眼一閉、脖子一縮,隨你怎麼動手,絕對不掙扎!”
王鐸是體育生,練鐵人三項,但時桉也不是什麼“飯”都能吃下去。
“再噁心我,絕交!”
電話結束通話,時桉的心情沒半點好轉。
酒灌了三瓶,趁著醉意,他終於下定決心,刪除了騙子的聯絡方式。
可這樣毫無意義,照片時桉都有備份,各種角度的半赤身照,勻稱的胸肌,緊緻的腹肌,絕美的人魚線,共九十三張。
網路上類似的肌肉照鋪天蓋地,大多是奇葩且劣質的風格。為了炫身材,那些人會塗美黑油、凹油膩造型、擺誇張動作,散發著迷之自信的庸俗感。
這個人雖說也是自拍,卻沒有刻意成分,拍得很隨便,更像是為了完成任務的敷衍。有種帥而不自知的鬆弛,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摸上去,手感一定很好。
時桉放大照片,左胸上側有一塊淡紅色胎記,指甲蓋大小,外觀很特別,像炸開的火焰。右腰側面,靠近腰帶的區域還有道疤,並非外科手術的刀痕,一看就是有故事的男人。
巨酷,帥瘋了。
時桉隔著螢幕觸控火焰胎記。
那個人還說,這裡屬於他,這裡也屬於他,等見了面,全部都是他的。
燈紅通明的街道,晚上九點半。
手機響了三輪,鍾嚴才把車停到路邊。
胳膊肘支在窗框,鍾嚴歪著腦袋接電話,“喲,什麼風把忙碌的嚴院長吹過來了?”
鍾媽媽沒工夫和他調侃,“以後都學臨床了?”
“怎麼著?要不你和老頭還有你老公打一架,誰贏了我跟誰走?”
“你的選擇,我不參與。”鍾媽媽說:“明晚回老宅吃飯。”
鍾嚴:“又幹嘛?”
“你陳叔叔做客,曼曼也來。”
鍾嚴不耐煩,“沒時間。”
“曼曼在德國多年,你去那邊正好有個照應。”
“您兒子有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