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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正懷笑道:“你錯了。馬雨燕得到的正是一批死士。這些死士在關鍵時刻能夠以一抵百。他們為了保住主人會不惜一切代價,也能幫助主人辦一些不方便辦的事情。”
“難怪,大宛國與吐蕃也有一定的距離,她又是如何調派這些死士的?”
“一般以煙花為號。如果有事需要調遣,我就會在子時頭放一束煙花。子時頭是我們約定的好的時間。他們每日子時頭都會留意,一旦看到訊號彈就會派人前來聯絡。我猜測吐蕃的死士必定在吐蕃與大宛國的交界處,一旦有任何需要,馬雨燕便會派人去邊界放煙花。至於聯絡方式,這是他們約定好的。我與死士的聯絡則是在這間密室。他們的聯絡方式也是自己約定好的,外人很難知曉。”
岑清婉對兩位老人有種由衷的敬佩,特別是霍中石。她提出了前往密室看看。在霍中石的帶領下他們信步進入了另外一間密室。
那邊也有被木架支稜起來的一副盔甲。那是霍中石當年的戰袍,人稱戰神盔甲。
岑清婉打量了密室,和這邊的一樣十分簡陋,唯有這副盔甲和一個兵器架子還算得上體面。
岑清婉看了看當年的戰神盔甲,又看了看現在略微駝背的霍中石,心裡五味雜陳。一股強烈的使命感油然而生。她希望有一天,兩位老人還能光明正大的穿上各自的朝服回到慶帝城。
“郭丞相,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王妃,以後你可千萬別再叫丞相了。我倆現在都有化名。我叫嚴老四,他叫管老二。”
“好吧,那我就叫您嚴伯伯吧。”
“王妃,此事還得從長計議,你且先回去繼續當你的賭坊老闆。不日之後,我們會動用各方力量為你一個設計一個新的身份。以後咱們也少碰面,書信聯絡。”
“好吧,一切全聽嚴伯伯安排。”
望著岑清婉遠去的背影,兩個老頭再次老淚縱橫,這麼多年了,終於等到一個沉冤昭雪的機會了。
回到賭坊,當夜,蘇淺檸失眠了。沒想到自己來到這大宛國需要肩負這麼重大的使命。
宇文開疆早朝,有探子八百里加急來到:“報,西北邊關告急。西夏大將元鎮親率十萬將士逼近亳州城下。我軍只有守軍一萬人,武陵王請皇上速速派兵增援。”
宇文開疆原本沒有睡醒,聽到這個訊息,頓時睡意全無。朝堂上也是炸開了鍋。
兵部尚書羅思成首先發言:“啟稟陛下,西夏人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他們這是想要從西北開啟缺口然後直逼慶帝城。微臣願率五萬兵馬前去增援。”
程一凡說道:“邊關告急,我等身為大宛國武將必將肝腦塗地也要抵禦外敵。臣請戰。”
郭子興說道:“臣請戰。”
宇文開疆看著當朝有威望的三位武將紛紛出來請戰,裡面頓時高興起來。眾多臣子都是義憤填膺,想要為國家出一份力量。但有些臣子卻十分沉的住氣。他們在暗中觀察局勢,在等一個人開口。
沒錯,那人就是贏恪,作為當朝首輔,他的話極具份量。
贏恪十分沉穩,說道:“各位將軍保衛國家的決心贏某甚是佩服。但各位是否想過以大宛國目前的國力,單單一個西北方向就派出五萬精銳,那麼大宋,吐蕃,大金等等。他們就像一匹匹飢腸轆轆的餓狼一般在一旁環視,一旦我們兵敗。他們就會趁機發難攻入慶帝城。”
果真,薑還是老的辣。這一席話頓時鎮住了所有人,朝堂頓時鴉雀無聲。贏恪心裡盤算的是等到元鎮的大軍攻入亳州後如何給宇文勇治罪。
一會兒過後,朝堂上再次炸開了鍋。在人群中觀察局勢的人此刻都跳了出來,紛紛附議,順便誇讚了贏恪的英明。
宇文開疆也覺得贏恪的話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