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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城快步走過來拉著鄔望的衣袖怒道:“你眼瞎呀。”
鄔望惱了:“哦,此處還真有人哦,我還以為只有看門狗嘞。”
曾城聽後暴怒,準備伸手把鄔望。
宇文勇實在看不下去了,怒道:“大膽。”
曾城被震懾住了,打量著宇文勇,頤指氣使的問道:“你又是誰?輪到你來管閒事。”
宇文勇正色道:“我乃武陵王宇文勇,這位是我大宛朝廷命官鄔望,豈容你呼來喝去。”
曾城深知湯家人的後臺是武威王宇文義,那是皇上嫡親的皇子。相比之下宇文勇差了一點。
於是,曾城心裡又有了底氣,怒道:“武陵王,父母官,你蒙誰嘞。前陣子一個神經病自稱是太子,後來被證實身份後被我們就地正法了。”
宇文勇大怒:“你,你們竟然私設公堂,該當何罪?”
“唉唉唉,我說這位兄弟說話不要這麼難聽,什麼私設公堂不要汙衊人好不好。這山頭本就是湯家的產業,那是皇上御賜的。難道在自家山頭殺死一隻老鼠還要向啟奏皇上。”
宇文勇氣的火冒三丈:“你,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這年頭騙子不少,我們在自家山頭提防著有什麼錯。你說你是武陵王,有何證據?再說了堂堂武陵王跑到這荒山野嶺來做啥?” “我是欽差大臣,奉命前來鄴城賑災。皇上有口諭,膽敢有違抗者,斬!” 宇文勇這一吼換作是普通人早就跪地磕頭了。但曾城這廝一直待在鄴城,有湯牛的庇佑從來都是橫著走,誰都沒放在眼裡。
他笑道:“這位小兄弟,不要口出狂言。我知道如今這世道有很多人得了紅眼病。但這座山它就是湯家的產業。我們在自家後院挖礦難道還要你管?” “可是你們草菅人命,我就得管。”
“草菅人命,你嚇唬誰嘞?我們給礦工發錢,他們得感恩戴德。” 宇文勇呵斥一聲:“來人呀,給我把抗命者拿下,如若不從格殺勿論!” 他或許是氣昏頭腦了,見沒人動才發現這次來的只有他們三人,原本想著會十分順利,沒想到現在連門都進不去。宇文勇暴怒,準備拔劍,卻被蘇淺檸制止了。
蘇淺檸低聲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咱們先走,回去以後再從長計議。” 鄔望也向他使了一個眼色。宇文勇無奈只好悻悻的離開。回到府衙,宇文勇氣的快要炸了,打小除了宇文家族的人還有誰敢對他這樣。鄔望已是年過半百之人,對很多事情都看開了。
他勸說道:“武陵王請息怒。慶帝城乃天子腳下,一般人當然不敢造次。但鄴城與皇上隔著十萬八千里嘞。所以他們才敢這般作威作福!”
蘇淺檸問道:“湯家人如此橫行有多久了?”
“有七八年了,自從湯虎得勢攀上了武威王這個高枝。”
“照你這麼說,鄴城西邊的礦山富含了銀礦,為何朝堂不徵用。” “按照法度,這鄴城西邊的礦山本該上交國有,但天高皇帝遠的,誰知道鄴城西邊的礦山含量如何?有誰能說清楚嗎?”
“所以文獻資料可查的應該是貧礦不具備開採價值。事實卻是富礦,富得流油的那一種,對嗎?”
“武陵王妃果真聰慧。”
蘇淺檸眼珠一轉,計上心頭。她問道:“鄔大人,你想扳倒湯家人的決心有多大?”
“只要是造福鄴城百姓的事,鄔望萬死不辭!”
“好,有你這份決心就夠了。”
“王妃可有妙計?”
“暫時沒有,有位偉人曾經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事咱們還得從長計議,如果真如你所說,想要扳倒湯家人並不難。”
鄔望眼前一亮,問道:“哦,王妃此話當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