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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遊措的設想裡,他會在一個晴朗的休息日的午後,“不經意”地向江徹提出這個問題,然後得到一個答案。不論這個答案是怎樣的,他都有足夠的時間去化解和應對。
此刻頭頂是深沉的夜色,他和江徹的談話有些不愉快,但他仍問:“對你來說,我算什麼?”
不論是華殊的出現,還是那所謂的“江徹愛過的人”,都讓他產生了十足的危機感。
江徹把這個問題拋回去:“你覺得呢?”
遊措說:“是我在問你。”
“好吧。”江徹誠實地說,“床伴?搭夥過日子的物件?”
“連朋友都算不上嗎?”遊措的聲音很平靜,不過也只是聲音而已。
江徹說:“如果你認同的話,也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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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徹讓阿姨做了些綠豆湯給遊措醒酒,自己進了浴室。沖澡衝到一半,遊措只著一條內褲走了進來。
他身材很好,肩寬腰窄,肌肉分明卻不誇張。江徹學韓森衝他吹口哨,調子轉了個彎,輕佻極了。
遊措把最後一片布料也脫下,扔進髒衣籃,腿間的物事隨著他走動一晃一晃的。他用手抹了沐浴露,仔仔細細地擦在江徹和自己身上,又沖洗乾淨。
江徹不知所以:“你真是進來洗澡的啊?”
“今天不想在浴室。”遊措摩挲著他的腰,“去床上。”
浴室,客廳,甚至於陽臺,這些地點多少沾染一些情趣的成分,總讓遊措聯想到他“床伴”的身份。唯有床——這個最原始的地方——會讓他有種自己和江徹真正相愛的錯覺。
酒精容易令他產生慾望。他和江徹第一次做,是在結婚兩年後。當時他們的關係已經緩和許多,不像剛結婚時那麼僵硬,也能同朋友一般聊天打趣,分享些生活中的事了。
那天他也喝了酒,雖然有些暈乎乎的,但還記得要洗澡。江徹走過來扒他的衣服,想把他拖進浴室,但他一翻身將江徹壓在了床上。
兩具成年男性的身體,摩擦之間彼此都產生了熱意。他看著江徹的雙眼,下意識俯身去吻他,江徹沒有拒絕。
這件事發生得出乎意料,以至於兩個人都沒有做好準備。在發現既沒有潤滑液又沒有避孕套之後,江徹一把推開了遊措。
遊措懵懵的,尚不知自己為什麼被拒絕。江徹離開房間下樓,他就一直保持躺著的姿勢,和小遊措一起望著天花板,從詩詞歌賦思考到人生哲學。
直到江徹再次出現,手裡提著一袋東西。他將一袋花花綠綠的盒子倒在床上,對遊措說:“挑一個你合適的。”
遊措隨手拿了個最大號,超薄,螺旋紋。已經垂頭喪氣的小遊措瞬間起立,接下來的一切便順理成章。
剛開葷那段時間,他們幾乎每天都做,宛如遲來的發情期。現在他們做的頻率低了些,但一個月也有好幾次。
遊措低頭,去吻江徹的胸。或許江徹自己都沒發現,他的胸很敏感,幾乎是一舔就硬。遊措用舌尖撥弄他飽滿胸肌上暗紅色的乳首,又在乳暈周圍留下一圈牙印,另一隻手不輕不重地揉著他的胸肉,動作旖旎又情色。
江徹不自覺挺起了胸,抓著他的頭髮呻吟出聲:“嗯……”
遊措的手掌遊移,撫摸他身上每一寸充滿彈性的肌膚,他的掌心帶著一點薄繭,摩擦得江徹微微戰慄。
江徹把手探向下身,想紓解一下前邊的慾望,卻被遊措一把擒住兩隻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領帶捆了起來,按在床頭。
“不許碰。”遊措的語氣不容置疑。
至少在床上,他能掌控江徹,不是嗎?
“我會把你操到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