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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四位大姐仙去
田珺去北京工作的那年,葉大姐、安大姐和璇璇在四個月內相繼逝世。葉大姐遺體空運去北京,與趙老大合葬。蘇樂文與蓉蓉、紅紅忙了一個月才搞定。蘇樂文擔心蓉蓉有心理陰影,全程只到場了,但沒讓她太近距離接觸,蘇樂文自己則是全程近距離掌控。
葉大姐的女兒趙喆在安葬大姐後三天,天天傍晚叫蘇舅陪她去父母墳上上燈,說,如果媽媽沒蘇舅這個學生,她真的不知如何應對。丈夫中風了,孩子不在身邊,尼蒙舅舅過世了。
蘇樂文安慰侄女不要這樣想,其實他不來,可以叫秘書過來陪的。另外趙總還有侄子。
趙喆說,蘇舅,不一樣的。叫秘書過來只是走了一個過場,哪有蘇舅那樣,送上燈,還要在爸媽墳前點支菸靜坐一會再拜三拜才離開的呀。趙家堂兄弟各有各的事,只一個在京城,其他都在外面。
那些守衛陵墓的衛兵認識蘇舅,也感動了,每次我們走過他們面前,他們都自覺地立正敬禮。
在蘇樂文沉思另一個問題時,趙喆說蘇舅可能對媽媽公佈的年齡有疑問,原因是媽媽第一次考大學不如意,讀了半個學期退學,復讀了一年才考上人民大學。研究生畢業本分配在瀋陽,爸爸在長春市委工作,媽媽在開學後才調到東北師大,本是要教書的,因為那邊的工作安排好了,媽媽就去做蘇舅的輔導員。媽媽調過去,爸爸又抽到了行政學院讀書,因此媽媽當年有時間跟蘇舅你們這些學生天天在一塊。媽媽去團委工作是爸爸的叔叔安排的,當年這個叔爺在吉林做省委副書記。因此媽媽比蘇舅大十歲。
蘇樂文說他當時有些馬大哈,聽大姐說她剛參加工作,以為大姐比他大四歲或五歲。不過當年大姐看上去也只這麼大,大姐明顯見老是姐夫突然過世,大姐可能有自責,自責那年沒提前回深圳。
趙喆說是這原因,本已經走出來了,舅舅又突然過世了,對媽媽打擊很大。媽媽說過,如果當年她給舅舅打了電話,舅舅可能一到深圳農場,就醉心那個荔枝園,就不會去什麼俄羅斯,那麼舅舅就能躲過那一劫。
蘇樂文坦承,剛才他就是在想尼蒙兄弟,可能要幫尼蒙兄弟做場法事。說出來侄女可能不相信,他感覺尼蒙的魂魄還在遊蕩。這個侄女不用操心,他飛瀋陽,帶虞雪做一下就行,或讓虞雪飛深圳,在農場幫尼蒙兄弟做一場。
趙喆突然說,媽媽生前有懷疑蘇舅能通陰陽,說安姨把蘇舅更神話了。
蘇樂文沒否定,也沒肯定,只淡淡地說了句,自從大姨過世後,感覺姥姥傳的那些東西都靈驗起來了。
第二天,趙喆到文蓉別墅,邀請蘇舅飛瀋陽,那晚在瀋陽一處幽靜莊園幫尼蒙做了一場法事,法事場面讓趙喆疑為神話。因為她看見了尼蒙的魂魄。
兩人半夜返回京城。
回到農場,安大姐說她可能要走了,蘇樂文電話給大姐兒子與女兒,他們兩對過來後,大姐將那卡交兒子。過一週,安大姐安祥地走了。叫來安大姐兒女,一塊送火葬場火化後在大姐自己選定的位置安葬。這次大姐的兒子馬舒駿告訴蘇樂文,姐姐舒婭過世一年了,安葬在舅舅墓地下面一梯。
蘇樂文不帶批評語氣地批評了舒駿在對待媽媽態度上的不應該。全天下人指責媽媽時,我們更要維護媽媽 ,兒子是媽媽最後的精神支柱。安大姐後面迷失了是違犯世俗的條款,但兒子跟風指責媽媽,那是違犯了天條。
舒駿在安大姐墳前長跪了一陣後開車回家。
蘇樂文帶豔姿過去看了一下舒婭的墳墓,順便在馬書記的墓地邊坐了一支菸久。
安葬好安大姐後,正好過一個月,璇璇讓保姆過來叫蘇樂文,讓樂文幫她搓回澡,搓完一遍後,璇璇讓保姆出去,讓樂文關上門。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