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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餘暉染紅了天邊,牛旭駕駛竹編飛橇穿越村莊的田埂,穿越時間的饋贈,令物資的儲備漸漸充盈。
駛出數村,牛旭驀地頓下飛橇,臉龐略帶尷尬。狗屎,竟忘記調整兩界之間流逝光陰的節奏,短短一刻鐘,原始部落或許已過小半天。
他趕緊找處靜謐的谷地,輕落在田埂間,思緒鑽入隨身之寶——空間戒指。
石塊代表的那個古老紀元,快速凋零;只剩最後一片石頭,不論如何掙扎,紋絲不動。現代紀元那邊,合金砝碼持續增加,直至二十四塊堆積如山,才停下他的意念操作。
時間比率由此定格,二十四比一,黑石部落與當今,時速如絲線連綴,老爺不必憂心長期離家,部落成為強敵口中的肥肉。
調整完畢,喜悅如溪水潺潺湧上心頭,乘這好意頭,他再度審視那滿載而歸的珍貴物什,亦是他事業基石的財源:
獵肉兩千,猛獸肉一百六十斤,更兼新鮮野生菌菇與山果累累。中藥園裡種類繁多,足有五十個種類,近一萬斤藥材靜靜躺著。其中赫然有五根如巨根白蘿蔔的老山參,歷經千年沉澱,傲然世間。
上百根百年參齡的老山參,也被老爺棄在一旁,彷彿不值一提。他曾察覺,放入空間的萬物皆凍結在時光邊緣,無論放進何種鮮貨,取出時依舊新鮮,等於擁有一個二十多個立方的巨型冰箱。
食材儲存猶小焉,藥材完好留存才是核心。令牛老爺微憾的,經反覆嘗試,結論不甚完美。唯有無生機的物體可入空間,活的獸或植株,均被拒之門外。
緣由何在,不得而知。但他深思後明白,已擁有的這神秘空間,已然足夠幸運,對此缺憾,傷感亦不過爾爾。牛旭將貨物整理好後,便駕駛著竹編飛橇向城市駛去。
到達城市後,他來到了一家藥店。
"老闆,你看看這些藥材怎麼樣。"牛旭將一些藥材放在了櫃檯上。
老闆拿起藥材仔細看了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這些都是上等的藥材啊,你是從哪裡弄來的?"老闆問道。
牛旭笑了笑,沒有回答老闆的問題。
"我這裡全部收了,你開個價吧。"老闆說道。
牛旭心中暗自高興,他知道這些藥材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最終牛旭以一個滿意的價格賣掉了所有的藥材。
拿著錢,牛旭離開了藥店。
他決定用這些錢擴大自己的生意,購買更多的貨物,賺取更多的財富。
下午的斜陽映襯著手腕上的銅鎖表,時至三點半,正值濟生堂中醫館悠閒之時。心懷壯志的牛旭躍上竹橇,再次疾行,直奔陳長老開設的濟生堂。
十分鐘後,他駐足在中醫館門前,眼前之景令他愕然,原本冷清的地方竟排列著五六輛華貴浮車。
疑惑之下,牛旭停放飛橇,徑直入門,診所內幾張就診椅皆坐得滿滿當當,幾位客人只能站立等候,他們身上顯現出共同的氣質:年歲稍長,衣著整潔,不經意間透露著上流的氣息。
看得出,他們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成員。
這些往日高高在上的人物在此耐心守候,面無慍色,宛如學堂中的乖乖學生。
診桌上,陳老醫師正診治一位年邁的長者,脈象聽完,沒多停留,直接從桌底抽出瓷罐交於病人,叮囑道:“一日一顆,房事宜自律,三天五日必見成效。”
病人接過瓷罐,小心翼翼揣入胸懷,感激之情溢於言表,附以厚重紅包。而後,老者恭敬地離開,那一剎那,他的半禿腦勺竟泛出自信的光澤。
隨後一段時間,牛旭默不作聲,專心學習。病患都是同樣的病症,從陳老醫師處領走一罐藥,千言萬語道不盡感謝,桌前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