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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兜兜轉轉之後,他冷不丁地開口問我:“高隊今天可有與你取得聯絡?”
我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聯絡了。”
緊接著,他目光灼灼地看著我,急切地說道:“那下次你們倆再有聯絡之時,煩請你轉達他一聲,讓他給我致電過來。”
我隨口應道:“好的,沒問題。”
這時,石朝偉凝視著我的眼睛,語氣沉重得如同壓了千斤重擔一般,說道:“就目前的情形來看,這些日子事態恐怕已經如脫韁野馬般失控了。”
聽完他的話,我默默地轉身離去,心情仿若鉛塊般沉重地走回自己的辦公室。一進辦公室,我便如洩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腦子裡好似被打翻的五味瓶,亂糟糟的一團漿糊。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這絕對不會是什麼好兆頭!
我的思緒恰似一匹脫韁的野馬,肆意地奔騰著,情不自禁地回到了昨晚那個靜謐的時刻。那時,我正與高志透過那根細長的電話線緊密相連。
電話那頭,他的聲音宛如低沉的大提琴,嚴肅而又莊重,彷彿帶著一絲憂慮和不安。他猶如一位謹慎的獵人,仔細地囑咐我要如鷹隼般銳利,格外留意單位裡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一旦察覺到哪怕一丁點的異常情況,都必須如離弦之箭般毫不猶豫地第一時間告訴他。並且信誓旦旦地承諾說,一旦收到我的訊息,他便會如閃電般迅速撥通我的電話,與我共同商討應對之策。
然而,就當前的局勢而言,一切似乎都偏離了我們預期的軌道。種種跡象宛如陰霾般籠罩,暗示著高志極有可能已經如鬼魅般悄然隱匿,消失在人們的視野之外。這使我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擔憂和困惑:究竟發生了何事?為何他會做出如此抉擇?一連串的問號如蝗蟲過境般在我的腦海中肆虐,令我心煩意亂,如坐針氈。
我仿若被施了定身咒般,木雕泥塑般坐在辦公桌前,神情恍惚地掏出一支香菸,用那微微顫抖、恰似風中殘燭的手哆哆嗦嗦地點燃它,靜靜地吸著。煙霧如輕紗般繚繞,其他偵察員則如幽靈般時不時地飄進來跟我打招呼,而我只是心不在焉、猶如提線木偶般地點點頭作為回應,心思早已飛到九霄雲外。
段守新進來時,我正像一尊凝固的雕塑般,用兩隻手支著頭,沉浸在思考的海洋中。
他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和我緊緊握了握手,然後迫不及待地問到:“你哪天回來的?”
“昨天。”我輕描淡寫地回答道。
“怎麼樣,你們抓人順利嗎?”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彷彿我們是失散多年的兄弟。
段守新這傢伙,表現得實在有些過於熱情了!對我們而言,出差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稀鬆平常,隨意得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壓根兒就不值得如此興師動眾、大驚小怪的。況且,說實話,我跟段守新之間的交情就如同那薄如蟬翼的紙,一捅就破。然而,面對他這般過度的熱忱,我也只能如坐針氈般硬著頭皮,佯裝出同樣熱情的模樣,陪著他東拉西扯些毫無意義的話語,就像在沙漠中尋找綠洲一樣艱難。
就在這時,段守新突然壓低聲音,一臉神秘兮兮地對我說:“高隊攤上事兒了,這你知道不?”聽到這話,我的心不禁猛地一揪,連忙追問:“啊?到底怎麼了呀?”只見段守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你真不知道?”我趕忙搖了搖頭,如實回答道:“不知道哇,我這不剛剛出差回來嘛。”見我確實對此一無所知,段守新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後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既然你都不知道,那我也就不多說了。其實吧,我原本還想著能從你這兒打聽點訊息呢!”說完,段守新便不再言語,而我心中雖充滿疑惑,但見他不願再多講,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