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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才想起來,確實,他從建華家走過時,有時曾經見到過有女孩子在他的店裡嘻嘻哈哈,有時一個,有時兩個,有兩個的時候,其中有一個就很像是她。
“是的,好像是見過。”他感覺到自己的臉有點熱。
“是啊,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一聊起來,大家都熟起來了。”阿姨的話似乎張口就來,“不過,我們很少過家的,除了偶爾去一下華仔家,是吧,華仔?”
“阿姨家確實不一樣,城裡面來的,跟我們鄉下人的很多習慣合不大來的。”華仔道。
“這倒沒什麼,主要是鄉下人嘴巴多,街上也很雜的,我們不太習慣東家長西家短的。我們基本上都是過自己的日子。”阿姨說得似乎有點認真,“不過,華仔是個好人,是吧?”阿姨的眼神看著華仔,似乎帶有一點愛憐的味道。
“哈哈,哈哈,知我者阿姨,懂我者子溫,我可是整個南風鎮街上難得的好人,除了錢財不多,房子不高之外,人也帥氣到了極點,是吧,子溫?”建華笑得有點誇張。
子溫只是笑了一笑,不好回答,你說你本來可能是個不怎麼壞的人吧,你這麼一說,感覺就不是一個本分的人了,況且,經過這幾次與他的出外打逛,似乎這傢伙的社會關係魚龍混雜,說話也有時痞裡痞氣的,誰知道他背後的鬼呢?
“我可真是說不得你,一說你就吹上天了,吹牛可能你排得上號,說得多做得少,你說說,你有多少事說了沒有做到?對了,那個搓斗的事,有兩個禮拜了吧,怎麼還不見影子?”阿姨的嘴巴與建華不相上下。
“這個,我不是忙著吧?說起來,也是個簡單的事兒,下個星期給你送來。”建華由愧疚很快變成了爽快。轉變之快,令他佩服至極。
“好啦,好啦,不聽你吹啦,來搓幾把麻將來!”說著,從神臺下面提出一個麻布包來,“咵啦”一聲放在那張四角小木桌上。
“媽——你也太急了吧?還沒徵求教授的意見呢!”烏拉直直地看了看他,很自然的樣子,令他感到吃驚,她那麼從容大方,倒顯得自己很渺小了,他也確實感受到了自己的侷促不安。
“教授肯定會打麻將呀,不會打麻將的教授還能算教授嗎?是啊,教授?”阿姨已經示意他坐到她的上手來了。
“剛學會不久,基本打法還是會的,主要的問題是,運氣經常不是太好。”
他想起打麻將的日日夜夜來,確實是輸多贏少,剛學會的半年,癮很大,但因為輸得多,他漸漸清醒過來,自己也並不是能靠打麻將小賺一筆的料,所以後來打得少了,只是看書之餘,喜歡在旁邊看一看別人打而已,感受一下熱烈的氣氛,以及別人輸輸贏贏的激動情景。
“運氣不好,就正好呀!你只管打給我贏就是了。”阿姨說著,已經洗起了牌。
這是一副背面綠色的麻將牌,比一般的略小些,拿在手上,小巧玲瓏的,這就是所謂的女式麻將吧,他想,女式的往往都要小一號,像香菸就是這樣,還有腳踏車也是這樣。
他的上手是烏拉。他的背後是神臺,按照農村的坐席方法,這是上席啊,他想,不知怎麼搞的,自己沒有注意,沒有謙虛一下,就這樣堂而皇之地坐上來了,幸虧不是吃飯,否則就是很不懂禮數了,還能算老師嗎?他一想到這裡,心裡就老大不自在起來,說出來換位置吧,這肯定有點反應太慢,不換吧,自己是不是一來到別人家就充老大呀。
越想越覺得自己不對,背上漸漸地冒出汗來,差一點把“經”都射出去了。幸虧阿姨誒誒了兩聲,他才沒有把八條倒下去。
“這麼快就射‘經’了啊?”建華的笑宣告顯有所指。
“射出來就會便宜華仔了。”阿姨笑道。
他臉一紅,自嘲道:“唉